“嗯,那就试试。”白如笙垂眸,看着已经快拿不下的手提袋,叹息一下:“傅司言,有钱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
……
林氏大寨。
白如笙远远地看着王筝和周一若坐在一起喝茶,抿了抿削薄的唇,最后似是下定决心一般,朝着周一若和王筝走过了过去,在经过他们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王筝讨厌白如笙讨厌到了骨子里,尤其是那张脸,她一看见觉得不舒服。
“上次陷害我不够,这次又打什么坏主意!”王筝愤愤然说完,忽然想起桌前还有一个人,又立刻舒展眉头,对周一若露出和善的表情:“周小姐,你不知道这丫头有多坏,上次陷害我让我学狗叫!”
白如笙觉得好笑,又不是她提出学狗叫的,是白如竺提出来的,但白如竺毕竟是王筝的亲生女儿,怎么也不可能怨恨到白如竺身上,只能把怒气迁移到她身上了。
周一若一双好看的杏眸流转,喝茶的动作优雅别致,完全像个富养长大的小姐,或者像是训练出来的富太太。
“哎,白如笙,你是聋子吗?我让你走开,你没听见吗?”王筝见白如笙不离开,又急于和周一若谈事情,心里一下子着急起来:“再不走,我就打你了。”
打人?恐怕是被打吧。
白如笙轻声一笑,对王筝的话置若罔闻,随后拿起一早就准备好的香水,对准了周一若的脖子,用力一按,香水便洒在了周一若身上。
“哦,按错了。”她收好香水,依旧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周一若嗅了一下,觉得这个味道挺特别的,向白如笙摊开手:“白小姐,我很喜欢这个味道,可以给我看一看香水的牌子吗?”
听见这话,白如笙忽然想起临走时,傅司言的交代——不能过度接触过敏原,否则可能会诱发过敏性休克。
过敏性休克有多严重,不用傅司言说,白如笙也能明白。
那可是要死人的!
她的步子微微移动:“不,不行。”
王筝见周一若的眼神暗淡了下来,立刻起身,趁着白如笙没注意,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香水,塞进了周一若的手中,还傲然地对白如笙说:“这香水多少钱,我买了。”
白如笙没有出声,心惊胆颤地盯着周一若在手腕上喷了香水,还凑近闻了闻。
此时此刻,除了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白如笙就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一分钟,三分钟,七分钟……
周一若什么症状也没有出现,白如笙的心稍微安稳了些,转头看向王筝:“这瓶香水四千五,你是现金还是支付宝?”
听见这个数字,王筝暴跳如雷,却碍于周一若在场,只能生生压下火气,一双火红的眸子瞪向
白如笙:“我……”
“我这里不能赊账。”白如笙佯装没有看见王筝脸上的怒火,把手机放在王筝面前,继续说:“其实,微信也可以,就是提现有手续费,你需要一起给我。四千五百四十五,给吧。”
这下,王筝是有苦不能言,只能咬牙忍痛,付了这一大笔钱。
这笔钱对王筝来说并不算多,但只要是给白如笙,哪怕是一毛钱,她也会觉得肉疼。
白如笙满意地收回手机,看着余额那一栏显示的几个数字,脸立刻笑开了花:“白夫人是爽快人,我这里还有其他味道的香水,要不要试一试?”
“不用了,不用!”王筝扶了扶额头,只想赶紧把白如笙打发走,好和周一若谈正事:“所以,请你快点离开。”
“哦,那我走了。”白如笙也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既然已经达到目的,就巴不得快点离开。
离开之后,白如笙一路小跑,回到了房间,把外套脱下挂在晾衣架上,头也不回地对傅司言说:“周一若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在傅司言的意料之中,又在傅司言的意料之外。
“嗯,看来和我想的一样。”傅司言收拾好情绪,转身朝着白如笙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的盈盈细腰,下巴则放在她的肩膀上,嗓音低沉而带着魅惑的磁音:“辛苦了,想要什么奖励?”
白如笙仔细想了想,随后摇头:“暂时没有什么想要的,你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说完,白如笙的动作慢了慢,任由被傅司言抱着:“王筝和周一若在一起,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
“嗯,那也和我没有关系。”傅司言忽然含住白如笙的耳垂,手也从衣服下摆探入,一路往上。
白如笙的欲、望被傅司言挑逗了出来,转过身抱住他,踮起脚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
房间一片旖旎。
如白如笙所言,果然出事了。
林乐理跌跌撞撞推开白如笙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和床上惊恐相拥的两人。
她‘啊’了一声,急忙退出房间并带上了门。
片刻之后,叩门声响起。
“傅少爷,白小姐,我、我能进来吗?我刚刚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林乐理语无伦次说完,脸上一阵燥热:“我有事想和你们说。”
此时,白如笙和傅司言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
白如笙扯了扯衣领,企图把脖子上的痕迹遮住:“可以进来了。”
门外的人低垂着眉眼走了进来。
白如笙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轻轻咳了一声:“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提到这里,林乐理也不再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