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危险?”傅司言手一紧,见白如笙的眸子冷下来,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我很担心你,毕竟你连外面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白如笙抬起手,拍了拍傅司言的肩膀:“千万不要忘记我交代的事情。”
那双平静如水的眸子在看向傅司言的时候,多了几分肯定。
傅司言还是没能拗过白如笙,松开手,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白氏后门。
白如篱把白如箩从身上放下来,往前一步拉开车门,里面男人的脸立刻暴露在白如箩面前,她脸色顿时大变,声音都吓得嘶哑了起来。
“是你们……我不上车,不能上车。”白如箩拍打白如篱的手,妄图转身回到白氏大宅内。
可她忘记了,她现在虚弱得连普通人都打不过,更何况面对的是会武功的白如篱。
白如篱三两下就把白如箩的两个手腕同时捏住,又腾出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往车里一推,就把白如箩推进了车内,撞在了男人的腿上。
她瑟瑟发抖地扫过面前的男人,又转头看向车外的白如篱,惊恐道:“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说是假绑架吗?”
既然是假绑架,那为什么要把这几个不要命的人找来!
白如篱笑了笑,那副模样看上去冷血又无情:“你放心,只要白如笙把钱送过去,你就平安了。在没有拿到钱之前,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一想到一次性能解决白如箩和白如笙两个人,白如篱就忍不住开心。
只要白如箩和白如笙都不在白氏,那门主的位置,就是他的了。
白如箩并不相信白如篱的话,还想再多说一句,就被旁边的男人捂住嘴巴,拽拉到腿上。
另一人见状,立刻探身过去拉上了车门。
车内只有三个人,分别是放高利贷的大哥,旭哥,他坐在驾驶座上。
另外两个小弟坐在后座,一个叫阿曼,一个叫阿东。
白如箩的眼里全是惶恐不安:“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不然就得不到钱了。”
“哦,白老太太都不要你了,你还能值几个钱啊?”抱着白如箩的男人是阿曼,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腿上摩挲:“你有什么本事,能让白氏掏钱赎你?”
“临走之前,我让白如篱告诉白如笙,说半枚玉佩在我手里。”白如箩说着咽了咽口水:“不过,这都是假的,为的就是让白如笙送钱过来。”
白如笙就站在阴影下面,把刚刚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手里的手机也录下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见白如篱离开,白如笙挑了挑眉头,抄了近路回房间。
傅司言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踱步,看见白如笙回来,立刻眉开眼笑,一边拍打胸口,一边迎上来:
“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让人把白氏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你翻出来。”
白如笙脑子里已经有了思绪,她扫过傅司言的脸,又看了看紧闭的门,低声说:“白如箩被带走了。”
听见白如笙的话,傅司言也愣了一下,接着跑到白如笙旁边,握住她的肩膀,认真的说:“和你想的一样?你不会真打算去见白如箩吧?不可以!”
“我有我的打算。”白如笙没有正面回答傅司言,安慰了傅司言一句:“我并非温室里的花朵,你大可放心。”
天蒙蒙亮的时候。
白如笙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起来。
正套上外套,敲门声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白小……门主,族老和老太太请您过去。”门外响起了一个女声。
白如笙的眼神飘到门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傅司言低吼一声:“知道了!不要再敲了,我们又不是聋子。”
门外的人顿了顿,随即抿了抿唇,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说道:“我知道了,姑爷。”
听见姑爷这两个字,白如笙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傅司言的脸颊上,见他的脸都泛红了。
傅司言尴尬地别开脸,不去看白如笙,嗫嚅道:“这个称呼别扭得很……”
“收拾收拾,去见族老和白门主了。”白如笙轻声说完,又忍不住加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姑爷。”
这下,傅司言的脸就更红了。
两人收拾好,便不紧不慢地往大厅走去。
刚到大厅,白如笙就一眼看见了坐在高台上的白老太太和族老,随即放下带了的手提箱。
族老一看见白如笙,就笑得嘴都快裂到眼角了,不停地对她招手:“如笙,你的位置在这里,快些过来。”
白老太太看见外明显,可在与白如笙对视后,眸子里的激动慢慢隐没了。
她清清楚楚看见,白如笙看她的时候,眼里更多的是冷漠和不屑。
被嫡亲的孙女如此对待,白老太太的心里十分难过。
白如笙和傅司言走到族老旁边,刚坐下就听见白如篱激动上前,说:“门主,白如箩被放高利贷那几个人抓走了,说要付五百万,才放人,你快点带着钱过去赎人吧!”
王筝看着激动得不正常的儿子,眉头微微拧起,再看着台上坐着,一脸平静的白如笙,心里七上八下的。
白如笙不紧不慢端起仆人拿过来的杯子,嘬了一口之后,才看向一脸期待的白如篱:“你说白如箩是被高利贷的人带走的,有什么证据?而且,白如箩那样的人,不在白氏是白氏的荣幸,何必要费心费力去救她。”
白如笙的话,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