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灏天咄咄逼人。
“白灏天!”赵老门主双眸频频迸射出冷光,突然失去控制的,咆哮出口。
佝偻的身子,一股悲凉而又憎恨的气息,弥漫在她周身。
白如笙疑惑的看向白灏天,为什么他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让赵老门主那么激动?并带着恨意的,这是为什么?
白灏天和赵老门主之间,有什么恩怨吗?
如果有恩怨,那赵老门主的热情招待,又让她不解。
白灏天慌张的看了一眼白如笙,果然,她在怀疑自己。
以免白如笙再多怀疑什么,白灏天迅速说道:“赵老门主,不管你再怎么愤怒,我一样要说,请把玉佩还给我们!”
白如笙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勉强相信,赵老门主是因为被逼迫归还玉佩,所以才情绪反常。
赵老门主声嘶力竭的说道:“不!我绝不还给你们,这是能让我女儿,起死回生的最后一次机会,你们休想要回玉佩!”
赵老门主很注重养生,八十岁的年纪,红润有光泽的脸庞,虽然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可是透过她的肌肤底下,精致立挺的五官,依稀可以看到,她年轻时候是个大美女。
此刻她紧紧抱着手中的玉佩,爱如珍宝,眸子里带着无限的恨意,情绪激动,精神紧张,戒备高高提起,让人觉得,如果过去一番抢夺,她绝不会放过任何人的感觉。
白如笙却能轻易看出,赵老门主带着无尽的思念。
那副怨恨众生的样子,想必她希望她女儿起死回生,已经失败过很多次了吧?
从坊间那里得知,麒麟玉佩有起死回生的功效,绝不放弃的她,就从她那里,偷来了玉佩,想要再试验最后一次。
她没有想到,先门主居然是赵老门主的女儿,难怪那么紧张她的雕像。
赵建君一声令下,“来人!把这几人统统给我捉拿起来!”
“唰唰唰”,草屋里,立刻出现了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瞬间,就将白如笙等人团团围住。
“赵老门主,偷了别人的玉佩,又派人把我们捉拿起来,这做法,也太不厚道了吧?”傅司言把白如笙护在身后,让人动弹不了她一丝一毫。
k的笑声里,夹杂着浓浓的嘲讽,试图激怒赵老门主,“哈哈,既然赵老门主这么无耻,那我们就把这里闹大了,让外面的人都知道,赵老门主,赵氏,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灏天黝黑的脸庞,不易察觉的,勾起讥讽的笑,赵老门主活到这把年纪了,且经历过了大风大浪,早就练就了一身不慌不乱的本领,此刻她为达到自己的目的,更把自己隔绝于外,傅司言和k以为,小小的言语,就能激怒她?想得太过于简单了。
“少说废话,敢干扰我
们赵老门主作法,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来人,上!”赵建君霸气侧漏。
“上!”几个护卫暴喝一声。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这些做客人的,扫了赵老门主的兴致。”傅司言接过白如笙递过来的刀剑,一边全心全力的,对付面前的护卫,一边把白如笙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
白灏天一身高强的武功毫无用处,轻而易举的,仅用他细细的银针,就把对方玩弄的无招架之地,“k,傅司言要保护如笙,我们一人两个,没问题吧?”
“没问题。傅哥,保护好嫂子!”k听闻,化身为神出鬼没的特工,抡起他的蝎刀,身手敏捷的,在对方的身上落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那弯弯曲曲而又狭长的伤痕,代表着k的心狠手辣。
与平日里含着棒棒糖,无辜委屈的k,判若两人。
即使有白灏天和k应付那几个护卫,可傅司言还是不敢放松下来,紧绷着一张脸,屏气凝神的,观察着几个人的战势,生怕那些刀具无眼,不小心伤到白如笙。
白如笙跟随着傅司言的脚步,一步步的往后退,从他的侧颜看过去,菱角分明的侧颜,额头的青筋暴起,在这种危险的时刻,他自始至终关心的,只有她一个人,心里不禁感到暖暖的。
而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这里刀光剑影的一幕,与赵老门主全神贯注的一幕,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仿佛隔绝了这边的世界一般,双眼紧闭,手持佛珠,嘴里絮絮叨叨的,恭敬又有诚意的在作法。
赵建君站在她的旁边,手里端着一碗血淋淋的血液。
糟糕,要开始作法了。
虽然赵老门主思念心切,可是她是绝对不允许,为了能让别人起死回生,而把自己推出去等死。
再则,麒麟玉佩本来就是她的。从小到大,携身佩戴,从未摘下来过,若不是让那些奸人盗了去,是不会落到赵老门主手里的。
白如笙回忆着刚刚白灏天说的话,是不是利用先门主的血液,植入麒麟玉佩,然后再作法让她起死回生?
先门主已经是逝世的人了,想必那碗血液,得来不易吧?
白如笙脑海里窜过一个计策,嫣红的嘴唇,勾起冷冷的笑,就非得夺回她的玉佩吗?她可没有这么说。
白如笙抬起手,轻弹手里的小石头,“唰”的一下,小石头在半空中划开一个顺畅的弧度,朝赵建君而去。
“啊!”赵建君手腕吃痛,手掌自然而然地展开来,一碗血淋淋的血液,倾斜而下,“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血液喷溅了他一裤子。
赵老门主猛地睁开双眼,如他所料的,血液已经在地上形成一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