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她猜测到了。
折射出冷光的飞刀,刻着“赵氏”的姓氏,不管是形状,还是它的材质,与那日暗杀白老门主的飞刀,一摸一样。
“说!为什么要杀害白老门主!”白如笙揪着护卫的衣领,愤怒的问道。
明媚的阳光,照射在白如笙的身上,让她盛着冰冷的脸庞,多了几分温暖,如逆着光走来的仙女一般,可是看在护卫眼里,却让他生出了一股胆怯。
他以为白如笙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没有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强。
“赵老门主,就是这些人,想要伤害赵护卫。”门仆带着赵老门主赶过来。
“父亲!”赵可欣看到遍体鳞伤的赵护卫,泪水倏地夺眶而出,快步前来,抱起护卫。
白如笙站起身,手里死死的攥着飞刀,赵老门主来了正好,她正想要向她讨个公道。
傅司言随即来到白如笙的身侧,见她没事,暗暗的松了口气。
“父亲,你怎么伤成这样子?是谁伤的你?”赵可欣看了眼白如笙几人,特别是在看到k手上那把蝎刀,往下滴落着鲜血时,赵可欣顿时明白了过来,白皙秀丽的脸庞,盛着浓浓的仇恨,“是他们几人对不对?是他们伤的你是吗?”
“我要杀了你们!”赵可欣动作轻柔的,把赵护卫放平在地上,站起身抽出怀里的铁鞭,“啪”的一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扬起了一地的灰尘,杀气腾腾的,朝白如笙几人而去。
k率先站出来,抡起手里的蝎刀,利用蝎刀弯曲的弧度,轻松的把赵可欣的铁鞭,卷入他的蝎刀之中。
在半空上,挥舞着他的蝎刀,一下两下的,把赵可欣的铁鞭卷成几个圆柱形,瞬间,她十几米长的铁鞭,缩成了几米。
k微微一用力,把铁鞭连带着赵可欣整个人,拽到他面前来。
原来暗杀嫂子奶奶的人,就是她的父亲。
赵可欣猝不及防的,朝他扑倒而去,这个画面,与那日在走廊上的一幕,重叠在一起,又想起k伤害她的父亲,赵可欣顿时觉得羞耻,就在距离他几步之远的时候,拉着铁鞭,仅靠意志力,重重的稳下身子来。
她拉着铁鞭,手一圈一圈的挥动起来,将卷入k蝎刀中的铁鞭,脱离蝎刀的束缚,回到她的掌控之中。
“啪”的一下,赵可欣霸气的一甩铁鞭,铁鞭灵动的回到她的手上,一手握着柄端,一手扯着尾端,马步蹲起,表情愤恨,做好与k一网打尽的准备。
k抡起蝎刀上前,三下五除二,“唰唰”几个来回,赵可欣手中的铁鞭,如长了倒刺一般,破破烂烂的。
哼,死丫头,看你这会,拿什么跟我斗。
“啊!我的铁鞭!”赵可欣垂眸望着就欲断开的铁鞭,失控
的放声尖叫。
她的铁鞭,是经过特别的材质,制作而成的,其制作的工序,亦是不简单,经过了几天几夜,这条铁鞭才成功问世,坚韧度与它的威力,足以让敌人畏惧,没有特别的工具,是砍不断她的铁鞭的。
她的铁鞭是特别制作的,但是k的蝎刀,也是非同寻常。
“你这个贼人,伤害我父亲,还破坏了我的铁鞭,我要跟你拼了!”心里面的愤怒,热烈汹涌的燃烧着,赵可欣忍无可忍,抽出背后的长剑,上前和k拼命。
“都给我住手!”赵老门主冷喝一声,佝偻的身子,威严的气息,令人胆颤。
赵老门主朝旁边的门仆,示了示眼神,几个门仆立刻缩头缩脑的,上前去架着赵可欣,阻止她的行为。
“放开!赵老门主,求求你替我父亲讨回公道,这几个贼人,伤害了我父亲,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赵可欣双手被束缚住,可双脚仍然不忘了动作,使劲全身的力量,往前蹬着,特工与普通人之间的力气,本来就存在悬殊,赵可欣这一折腾,几个门仆差点架不住她。
k不愿意被泼脏水,硬气的反驳回去,“若不是你们在先,我们也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你的父亲。”
赵可欣愤怒的满脸通红,如果不是这些门仆架着她,她定要把他撕烂了,“伤害了人,你们还在这里倒打一靶,你们简直太无耻了!”
几个门仆感受到赵可欣的迁怒,心里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谁都知道,赵可欣是赵老门主看重的人,她又身为特工,得罪她,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但是一想到赵老门主的命令,都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把,紧紧的架住赵可欣。
赵老门主无力的闭上双眼,这几日,因为白如笙几人的到来,把赵氏弄得乌烟瘴气的,这是她几十年来,从来遇到过的事,让她感觉到力不从心。
赵老门主睁开双眼,敛去了眼里的无奈,犀利的光芒,灼灼地望着白如笙,“白小姐,傅先生,你们伤害我赵氏的护卫,到底是何为意?”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人胆怯。
白如笙望着赵老门主,染着冷色的双眉,微微蹙起,“赵老门主,此人若不是先伤害我白氏的人,我断不会如此鲁莽的,在赵氏里行凶。”
之前没有发现,现在与赵老门主近距离接触,发现她不管是眉眼还是五官,都与她的母亲极为相似。
如出一辙。
同样是姓赵……,白如笙再联想到赵氏先门主已经逝世,难道,赵氏是她母亲的娘家吗?
应该不是,如果赵氏是她母亲的娘家,那赵氏的护卫,断然是不敢暗杀白老门主的,而赵老门主,就不会明知道麒麟玉佩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