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仪推了她两下,皱眉指了指走廊的方向,钟文笑道,“怕什么?”方幼仪无言以对,只好由着她亲了两口。一吻结束,方幼仪跳到她的办公桌上,晃着两条腿,“钟总您春风得意啊!”

“方总监何出此言?”

方幼仪啧啧了两声,满眼打量这间办公室,虽然房间的格局并没有改变,但是因为钟文的原因,居然让她感受到了一点点与往常不一样的气场,方幼仪笑吟吟地盯着她自信的面容不语。

“是不是打算回来上班?”

“谁说的?我还没有过够现在的日子呢!”

一眼瞥见钟文不怀好意的笑容,方幼仪登时反应过来,差点就上了她的当了,“我已经辞职了!”

钟文淡淡点了点头,很显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方幼仪磨蹭了一会见天不早了,就要回去,钟文还没有来得及留她,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亚克夫妇正是邀请方幼仪跟钟文共进晚餐。

方幼仪一听就头大,她心知肚明,就算不是鸿门宴,也绝对不会宾主尽欢,少不了又要一场心理暗战,她还想多活几年呢,可是她还没有想好拒绝的理由,钟文已经替她答应了。

方幼仪没有办法,只好陪她闯一回龙潭虎穴,硬着头皮来到那家餐厅,亚克夫妇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方幼仪虽然对这夫妻俩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只好笑眯眯地跟他们寒暄。

入座不久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娇脆的女生,“抱歉,我来晚了。”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闯入了方幼仪的视野,“蒂娜?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幼仪惊呼,蒂娜却浅浅一笑,大方入座。亚克笑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方小姐,这是我的二女儿,蒂娜。”

方幼仪条件反射地去看钟文,只见她一直从容不迫的脸上居然出现一点点狼狈,忙掩饰着低头喝茶。

原来这是一场所谓的家宴,也许亚克是担心凯瑟琳和钟文起冲突吧,所以他并没有让她一起过来。

自己也从来没有问过蒂娜的身世,所以这也算不上欺骗,只是——

钟文实在可恶,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装傻,把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方幼仪依旧笑容满面地看着蒂娜,但是桌下的一只脚狠狠地踩在钟文脚背上……

虽然凯瑟琳话很少,但是,亚克对钟文的态度已经近乎于讨好了,方幼仪觉得很不舒服,无论如何,他总是钟文的父亲,这一点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虽然亚克目前依旧是ep最大的股东,但是这些年来钟文一直在收集公司游离在外的散股,再加上钟文从卡洛琳和新加坡另一位股东手里拿走那些股票,她已然是公司里除了亚克以外最大的股东,手里的股份只比亚克少了5%,因此,董事会的态度也变得十分暧昧。

亚克已经老了,公司需要新的血液,而钟文在公司呆了多年,经验丰富,战略眼光独特,无疑是最佳人选。亚克也深知这一点,他再也不敢小觑这个女儿。即使如此,钟文似乎并不满足,多年压抑下的才能和野心一夕爆发,不择手段的夸张ep的版图,甚至瞒着亚克悄悄向房地产行业靠拢。

ep虽然一直打着多元化经营的旗号,但是重心还是放在电子软件这一块,忽然提出要大规模投资房地产,亚克无法认同,但是钟文显然已经做了足够的调查,连开了两天的会议,钟文在会上信心百倍的发言带给亚克巨大的震动,隐约间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掌控这个女儿。

看到钟文这么拼命工作,亚克感到危机的同时又感到欣慰,如果,钟文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而淡化对自己的仇恨,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结果,上个星期,钟文忽然在会上提出要引进新资本,众人哗然,作为ep第二大股东,钟文不可能不知道,引入新资本就意味着会股东手上的股份会被稀释,而股权越重,受影响的程度也会越大。

她竟然不惜用这样两败俱伤的手段来对付自己,亚克脑中一片空茫。

家中即使发生那么多事情,蒂娜依旧神态如初,待方幼仪也很好,因为有她的存在,这顿饭总算吃得有惊无险。

用餐结束,方幼仪忽然改变主意,要似乎很好,无所不从。方幼仪从浴室出来发现钟文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笑容浅淡,眉目fēng_liú,目光流转间霸气隐然,似乎乎万里江山都在她的心里,谈笑间便可令风云变色。

方幼仪止住了前进的脚步,直到她换了一个姿势背对自己,倚在阳台上,她才慢慢走进,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背,重重吸允了一下,跟初次接触不一样的是多了些香水和烟酒的气味。

钟文挂了电话,转过身来抱住她,热情来的很快,似乎有太多的激丨情需要发泄,几个辗转两人双双落到沙发上,方幼仪头发半湿,浑身上下只套了一件钟文的衬衫,用钟文的话说就是“找死”。这些日子以来,方幼仪早就不像初次认识时那么乖巧了,处处都要“平等”,但是,方幼仪今晚却出奇地柔顺,任由钟文上下颠倒地折腾也只有在失控的时候才咬了她肩膀一口,好像故意引诱钟文犯罪一样,笑得魅惑众生,而钟文也毫不犹豫就撕下了脸上的面具,狂性大发。

第二天早上钟文蹑手蹑脚地起床准备早餐,上班之前还不忘进来吻一吻方幼仪的额头,方幼仪忽然睁开眼睛,“今天是周末,你还要上班?”

“公司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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