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这不给吃喝的会不会关出毛病来?”既然是惩罚,张静睿想当然的就以为是不给吃喝。
“这个倒没有,每日都有三餐供应,吃喝不禁。”孙排长摇摇头。
单间、有吃有喝,肯定比这里舒服啊,至少不用受罪。这哪里是惩罚啊,简直就是享受啊。
听到这里,马上就有人开始跟风:“长官,我也不想练了,我要关禁闭!”
“我也要去!”
“我也要!”
这气氛简直不要太踊跃。
“既然你们强烈要求,本官就满足你们的要求,让你们去关禁闭。还有谁要去的,现在就提出来!”孙排长带着一脸的坏笑问道。
看周围的士兵都是一脸古怪的笑容,张静睿敏锐的觉得这个禁闭室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追问道:“教官,他们不会挨打吧?”
“绝对不会,出了校场,任何人不得体罚士兵,这是金州军的规矩。”孙教官摇头说道。
既然连金州军的规矩都拿出来了,张静睿就不得不信了。按照他的理解,只要是金州军的规定,确实执行得比较严格。
出于对危险的本能,或者单纯的觉得金州军不会这么好心,还是有很多人决定坚持下去,不去看似美好的禁闭室。结果就是一半的人去了禁闭室,一半的人留下来继续训练。
那些去禁闭室的人还不知道他们面对的会是什么,反正在他们的想法中,只要不是挨打、挨饿,其他的应该也没什么可怕的,所以一路上颇有点兴高采烈。
等到这帮捣蛋分子离开之后,孙排长对剩下的人表示了赞许:“你们会为今天的选择感到庆幸的。”
听出了孙排长话里隐藏的意思,张静睿又紧张的问道:“他们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没有。我保证他们回来的时候毫发无损,毛都不会掉一根。好了,继续训练吧。”孙排长保证道。
虽然不知道这个禁闭室是个什么玩意,但是此时张静睿也只能相信孙排长了。
接下来三天,张静睿他们在咬牙坚持下来之后,正在逐渐适应紧张而又辛苦的训练。
只是在训练之余,对于那些在禁闭室的兄弟不免有些牵挂,提出了前往探视的请求,不过被孙排长毫不犹豫伤亡拒绝了。禁闭期间禁止其他人探视,这是死命令,没有丝毫通融的余地。
等到第四天早上,那些关禁闭的公子哥们终于出现了,只是他们的状态非常的诡异。
衣裳完整,身上也不见伤痕,但全都是一副心力憔悴的表情,眼神中带着惊惧。
在教官的命令下,他们非常的听话,即使有动作不到位受到训斥也不敢顶嘴,完全就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与前几天相比反差实在太巨大了。
直到中午休息的时候,张静睿他们才找到机会一问究竟。
“怎么回事?怎么吓成这样了?难道是金州军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折磨你们?”张静睿问道,这也是所有没去禁闭室的人心中的疑惑。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那些士兵除了送饭的时候,其他时候根本就不理我们。”徐睿达苦笑着摇头说道。
“这不是很好吗?那你们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张静睿心中更加疑惑了。
“小公爷你是不知道,那个禁闭室没有任何的窗户,门一关什么都看不到。不但黑,而且很小,最多可以躺下来。里面除了被褥和一个马桶,什么都没有。”徐睿达想到禁闭室的情况,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岂不是非常的肮脏,难怪你们会受不了的。”自以为得到答案的一位公子哥恍然大悟的说道。
徐睿达却摇头说道:“脏一点也不是不能忍受,我又不是那种有洁癖的人,关键是没人理你啊,这才是最可怕的。”
“没人理你怎么就可怕了,你们大可睡觉啊。”没有进去过的人不解的问道。
“开始还能睡着,后来怎么也睡不着了。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喊话也没有人理我们。除了饭点的时候会有人从一个小窗户里放一些馒头和水进来,周围都是静悄悄的。那种又黑又静的情况,待得时间长了简直要让人疯掉。”徐睿达苦笑着说道。
没有亲身经历的人,不会感受到那种与世界隔离的感觉有多么恐怖。眼睛里没有任何的色彩,耳朵里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你们不是一起去的吗?那些士兵们不搭理你们,你们可以相互说话啊。”张静睿不解的问道。
“哎,你们能想到的事情,金州军怎么可能想不到。”徐睿达轻叹一声,“那些禁闭室相互之间隔得比较远,而且全都是用厚重的石头垒起来的,一丝缝隙都没有。连门都有两扇,里面的是铁门,外面是包了棉絮的木门,里面喊再大的声音外面都听不到的。”
“就这?没有别的处罚了?”张静睿还是有点不相信仅凭这样的手段就能把徐睿达他们折磨成这样。
“就这已经足够了,我是再也不想进去了。”徐睿达对于张静睿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也表示理解,如果自己没有进去过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仅仅是关着都会如此恐怖。
“听看守的士兵说,三天的禁闭处罚还是最轻的,最厉害的是关七天,再多就不敢了。”徐睿达心有余悸的说道。
“为什么最多只能关七天?”张静睿奇怪的问道。
“关七天已经是极限了,再长人就会疯的。金州军曾经拿鞑子做过试验,有个关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