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说得结结巴巴，一脸悲苦。她咽了咽口水，一时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啥。命运如此多舛，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此时的处境，不幸去世的爹娘和生死未卜的哥哥。令人窒息的悲伤涌入心头，眼中不自觉地漫出盈盈泪水。她想尽力忍着，却仍不住地掉落。
“你是把我当黑白无常？”老头子一听更生气了，“我这么帅，怎么能跟他们俩的那副哭丧脸比？岂有此理！还有脸哭！”
“我，我”
这老头脾气如此古怪，完全不知道那句话就会得罪到他。
白芸有些手足无措，想着往天上夸总归没错，只好强忍着泪，委屈巴巴道。
“对不起，是我不对。都怪我没见识。您看着就像神仙，黑白无常是我知道能力最大的神仙了。”
说完，白芸的嘴角抽抽，表情有些不自然。
“没见识！”老头子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老虎也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就黑白无常这种地府副处级干部就是她世界里能力最大的神仙了？那十殿阎王？诸天神佛都该如何自处？
像他这样的神仙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