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伟自从服了秦风的“壮阳丹”之后,那玩意竟然神奇般的恢复了往日的“雄”风。
这厮数日没有碰女人,当晚也是与他的老相好大行苟且之事,什么车震,野战啊,全玩了个遍,连本带利将几日亏欠下来的全补了回来,直折腾得老骨头架子都散了,这才罢休。
想起秦风的手段,这厮打心眼儿感到发憷。
五十万啊,就这样没了,胡大伟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连带着脸部的肌肉也抽搐了起来。
办公室的大门“喀嚓”一声被人推开了,胡大伟心里正憋着一团火,见来人竟然不敲门就进来了,本能的准备发火,尤其是看到来人后,更是火上浇油,火冒三丈。
他“刷——”的一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跳脚大骂道:“阎小强你个狗日的,你还敢来,你他吗的把老子给害苦了——”
来人正是有着小阎王诨号的阎小强,自从接连被秦风欺负之后,这厮思来想去,心里老是觉着不得劲。
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他思量着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秦风那家伙,于是乎他又找上了胡大伟的门。
这年头,民不与官斗,那是天地至理。以自己的实力去报复,无异于以卵碰石;可姐夫不同,他是官。像对付秦风这样的刁民,自然有的是办法。
只是阎小强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刚进姐夫的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胡大伟一连串的臭骂给震住了。
自打姐姐嫁给胡大伟之后,阎小强还从未见姐夫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这家伙打小天不怕,地不怕,可惟独怕这头顶大盖帽,象征着正义威严的姐夫。
他顶着无数的唾沫星子,怯怯的抬头,有些弱弱的问道:“姐夫,你干嘛这样对我啊?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胡大伟见这厮还敢还嘴,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就从鼻子孔里蹿了出来,他上前两步,抡圆了膀子,“piapia”两个大嘴巴子,直扇得阎小强眼冒金星,晕头转向,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
“阎小强,老子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出去——”胡大伟怒火攻心,压根就不想看到阎小强,他只想让这惹事精早点从自己面前消失,抬起一脚就揣向了阎小强。
阎小强回过神来,身形敏捷的一闪,堪堪躲过了胡大伟的一脚。这厮见情况不妙,哪里还敢停留,撒丫子就跑出了胡大伟的办公室
胡大伟见阎小强走了,气愤的骂骂咧咧了两句,重重的关上了门。
还没待他坐下,却听身后的大门再次被人敲开了。
当然用敲并不合适,准确的说应该是踢。
门板在经过连番的蹂躏之后,发出了一阵“嘎吱嘎吱——”的不甘声。
胡大伟以为阎小强又回来了,回头就准备开骂,可是当他见到那张他这辈子也不愿意见到的嘴脸时,这丫的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饶是如此,他还是漏出了一个字眼:“操——”
来人正是秦风,这厮向来眼睛里容不下沙子,见胡大伟口出不逊,立马老脸拉得跟鞋拔子似的。
他二话不说,一个健步上前,眼瞅着就要动粗。
胡大伟慌了,他连连摆手道:“误会,误会——”
“误你吗的头——”秦大官人凶神恶煞的回道,同样是膀子抡圆了,左右开弓,“piapiapiapia”一连四个大耳刮子,直抽得胡大伟门牙也是掉了两颗,头顶上的星星更是不计其数,整个人晕晕乎乎,仿佛脚踩在云端之上一般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这厮回头望去,却见秦风已然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本属于他的位置上。
他心道这报应来得可真他吗的快啊,刚刚抽了小舅子两个嘴巴子,这转眼的功夫就被别人甩了四个。这世道果然是弱肉强食啊!
虽然气极,可是面对秦大官人,胡大伟却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提什么狗p的袭警。
在他看来,秦风就是大爷,而自己就是孙子。
爷爷打孙子,天经地义。
他心中莫名的涌起一阵惶恐,有些不明白这位爷今儿个登门又有什么目的?
还没待他开口,却见秦风道:“胡所长,我瞧你这气色,这几日定然没少做苟且之事啊!怎么样?我的壮阳丹效果不错吧!”
这厮谈笑风生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儿,似乎刚才的暴行压根就没有发生过。
胡大伟闻听此言,后背脊梁处冷风连连。他颇有些诚惶诚恐道:“效果很好,很好,多谢秦兄弟了!”
这厮说完也是在心中暗骂自己犯贱,这等昧良心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秦风眼睛微微眯缝着,端详了几眼胡大伟,忽然间语不惊人死不休道:“胡所长是个快枪手啊!”
“快——快枪手?”胡大伟有些不明白秦风的意思,一对金鱼眼巴巴的瞅着秦风。
秦风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快枪手的意思嘛就是行苟且之事时,基本上是一二三,缴械收工!”
胡大伟闻言,老脸一阵通红,跟猴屁股似的。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也是泛起了惊涛骇浪。
他没想到秦风连自己最私密的情况也能看得出来。
心中无限耻辱之时,对秦风的惧怕更是添了几分。
感受着秦风犀利火热的眼神,胡大伟觉得自己仿佛没有穿衣服似的!
这种滋味对于胡大所长而言简直就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煎熬。即便是面对市局罗局长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忐忑不安过。
他直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