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时间紧迫,先消毒止血才是关键,毕竟高凡也不是学医的,只知道一些急救的手段,这些物品都是自助商城智能匹配的,到底有没有用,高凡也没底。
这一切看在张家人眼里,却是高凡变戏法的拿出了一件又一件的东西,虽看不懂高凡的东西有何用,但都能看出是在救人。
“珮铭兄,我们出去聊。”高凡起身,对着张珮铭说道。
张珮铭虽是心中怀疑,可也想听听高凡想说什么,“。”又叮嘱张冰玥,“冰玥,你照顾一下这边。”
张冰玥点了点头,张珮铭便和高凡去了书斋。
“说吧,怎么回事。”张珮铭脸色很难看,可也在尽量克制着不去发作。
“哎,这事怪我,都是我连累了你们。”高凡叹了口气,便给张珮铭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虽说张珮铭接受新鲜事物很快,可监控的事高凡还是没说,这解释起来太复杂,所以便说自己和高义趁着夜色在此观察。
“我没想到那衡束会如此心狠手辣,本以为也就是出言威胁,也没想到他下面还有身手如此好的人,早知道我就该把这股份让给他,钱远远没有大家的安危重要,都是我太自大了,以为我可以解决。”高凡满脸自责。
听到这里,张珮铭也明白了整件事,而衡束骚扰床垫厂的事自己也知道一些,前几日高凡不在,厂里的事许多都来张家说,说毕竟张家也是有三成股份的,有必要知道厂子的进行程度。
“事情没有贤弟想得这么简单啊!这衡家的事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家,能在此兴风作浪,背后也不是没人的。本以为我在这钟离县里过着闲云野鹤一般的日子,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也不会来招惹我,可如今,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也是由不得自己了。”
“你就算把股份让给他,他也不会就此罢手,今日我们与衡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就算你明日去把股份送到他的府上,他尝到了甜头,便觉得你是好欺负的,以后一定还会找你麻烦。”张珮铭满脸愁容。
“那现在能怎么办?若是我不给他,他明日便又会令人过来,那黑衣人的身手我也领教过了,我和高义联手都奈何不了他分毫,与其日夜担心,不如先把股份赠与他,往后的事,我们再想其他办法。”高凡此时心中满是憋屈。
“也只能这样了,也不知灵儿那丫头能不能挺过去,哎。”张珮铭摇头叹息道。
这张家差点出了人命,仆人们也都不敢休息了,大雨下的夜晚,张家却是灯火通明。
见眼下也没其他办法,高凡也只得告辞离去,等到明日见了衡束,再做打算。
高凡回到家,高义便迎了上来。
见高义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高凡不禁皱眉,“你怎没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义儿在此等待大哥。”高义答道。
“那个人呢?”高凡又问。
“绑起来了,在柴房。”高义又说。
“好了,我去见见他,你去洗澡换衣服。”高凡挥了挥手,让高义退下。
高义一向都很听话,便乖乖退下去洗澡换衣服了。
见两位少爷大晚上外出,又一身湿透的回来,小少爷还带了个人回来。许多也是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什么,聪明的他没有多问,只叫下人给高义烧了热水,并命人不得将今晚的事说出去。
高凡叫上许多一起走向了柴房。
只见那黑衣人腿上一直在流血,高凡见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人,也没有为他止血的想法。
“是衡县令让你们来的,还是衡束?”高凡拿下了黑衣人嘴里的布条,直接在柴房的地上对着黑衣人坐了下来。
见对面的人不说话,高凡伸手取下了那人的面巾。
“嘴硬是吧?没关系,是哪个都一样,反正都是衡家的人。你和另一个黑衣人是商量好的吧?他牵制住我们,你去杀人。”高凡又继续发问。
对面那人还是不说话。
高凡想起在二十一世纪电视里经常看到古代的死士嘴里都有什么剧毒的药,一但被人抓住,就吃了药自杀,便对许多说,“看看他嘴里有没有藏东西。”顺手又从商城买了个手电筒打开递给了许多。
自家少爷的神奇手段许多早已见怪不怪,接过电筒,使劲掰开了那人的嘴,照着灯查验了一番,“少爷,什么都没有,就是嘴巴臭得很。”许多一边说着一边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的模样。
高凡一时无语,这气氛很严肃的好不好?你有事没事说什么口臭?搞得我情绪都不连贯了。
稳了稳情绪,高凡拿过了许多手上的手电筒,直直的对着那黑衣人的眼睛照了去,那黑衣人的眼睛在强光的照射下,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我看你的嘴有多硬,好好的人不当,要去给衡家当杀人的狗!要是灵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陪葬!”高凡说完,正准备站起来出去。
可那黑衣人听到灵儿这个名字时,却是睁开了眼睛,“你说什么?灵儿?不是张冰玥?”
高凡眼中寒芒一闪,“衡家是授意你杀张冰玥吗?”
那黑衣人仿佛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随即又闭上了嘴和眼睛。
“许多,派人把他看紧点,每天让人给他送饭喂他吃,别让他死了!把他嘴巴塞上。”高凡起身,离开了柴房。
虽说高凡的布甲可以让自己在大雨中不伤身体,可这一身湿漉漉的,实在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