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在晚饭前赶了回来,他回到皇觉寺一看,才发现皇觉寺已是今不如昔,庙里破败不堪,香火冷冷清清,高彬长老早已圆寂,那些有家的师兄们也已树倒猢狲散,只剩下几个无家可归的小沙弥。
朱元璋看着那些往日里对自己颐指气使沙弥们如今这幅模样,也忍不住唏嘘不已。和他们聊了会天,朱元璋也自觉无趣,便回了家。
本来朱元璋去皇觉寺,也是想看看高彬长老的,虽说高彬长老当初也是把自己当长工使唤,可也让自己吃了几个月的饱饭,做人总归是要记恩的,可如今人走茶凉,皇觉寺已是没有让朱元璋留恋的东西了。
吃过晚饭,朱元璋自是少不了和高义在一起探讨武学的奥秘,听闻高义带着大家都使起了双节棍,朱元璋自也是兴趣浓厚,两人这一探讨切磋,便忘记了时间。
高凡是没有那心思和他们两人聊这些事的,如今张冰玥已十九岁了,脱去了少女的稚嫩,外形更加的有了女人味,加上在服装厂的锻炼,做起事来更是雷厉风行,让高凡愈发的欲罢不能。
一番**之后,张冰玥躺在高凡的怀里,用手指在高凡胸口画着圈圈,如此小女人的模样,也只有高凡能够看到了,高凡正在享受着这妙不可言的滋味时,张冰玥开口说道,“你听到外面那些流言了吗?”
“啥?啥流言?”高凡还没从这妙不可言的感觉中走出来,顺口问道。
“虽说那些人都是在背地里悄悄议论,可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是会传到人的耳朵里的,我听说,他们都在后面说我有问题。”张冰玥低声呢喃着。
“那些龟儿子又说了啥?你有啥问题?”高凡最见不得人在背后嚼舌根,更别说还是讲自家媳妇的坏话。
“还能有什么问题?说我俩都成亲四年了,还没个一儿半女呗。你别装傻,我可是听说前两天那谢媒婆还来了咱家,来说你纳妾添丁的事呢。”张冰玥娇嗔道。
“你说那谢媒婆?我已经轰她走了,也不知是哪个龟儿子放进来的!要让我知道,看我不打断他的腿!”高凡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这能不气吗,那谢媒婆拿了好几张女子的画像上门,说给自己纳妾,高凡一看,这些女的一个比一个丑,咋啦?是看不起我还是咋?当场便把那谢媒婆轰了出去。
张冰玥忙是抚着高凡的胸顺着气,“你别生气,什么打断人家的腿,人家也是好心啊,在这个时代,香火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下人们替你着急,也是情有可原。”
“那你是什么意思?让我纳妾吗?我告诉你,我高凡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三妻四妾的事,都是封建社会的陋习,我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党员,能干这种事吗?”高凡说着,还昂起来头,仿佛胸前的红领巾更加的鲜艳了呢。
“谁让你纳妾了?你倒是想得美啊!你要是敢纳妾,你怎么对衡束的,我就怎么对你,反正那蚕室到如今也还没拆,我叫许多再把那刘一刀请来就是。”张冰玥一边说着,一边把放在高凡胸前的手往下移动,捏住了高凡的子孙根。
高凡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子孙根上传遍了全身,不禁打了个激灵,“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纳妾?纳妾是不可能纳妾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纳妾的。这不生孩子不是怕你如今这身体吃不消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些人在背后嚼舌根!”
高凡说完,便一掀被子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这厂区及家里重要的地方都安装了探头,高凡这几年也赚了不少功德点,除了多买了一些探头外,还买了个太阳能充电板,两批探头轮流工作充电,倒是也够使用了。
高凡自认自己非常了解张冰玥了,别看张冰玥似乎在开玩笑,可她既然提起了这件事,便代表了她心中介意,有了疙瘩,就要把疙瘩给抚平,若是放置不管,哪知道身边这个定时炸弹何时会爆炸?
也不管张冰玥在后面的喊声,高凡留下一句你先睡吧便去了书房查看起了监控。
这一看,便是一整夜,高凡终于在近几日的监控中发现了躲在墙角说闲话的人,正是自家工厂的工人。
一大早高凡便出了门,早饭都没吃,也没亲自去送张冰玥,这还是头一回,张冰玥也不知高凡在搞什么名堂,总归是有正事要做吧,张冰玥从来不会过问太多高凡做的那些所谓大事,她只用管好自己的服装厂便好。
她要是知道高凡只是因为自己随口提的一句话便差点把高家搞了个鸡飞狗跳,怕是要哭笑不得。
是的,张冰玥就是随口一提,男人有些时候自以为自己已经非常懂女人了,其实,呵呵……他永远猜不透女人的心思。
这边高凡看完监控一大早便带着许多出了门找到了那监控里说闲话的工人,其实类似的话高凡去年也从何苗口中听了一耳朵,那时候只以为外面传自己不近女色,便也没多在意,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可如今竟开始传张冰玥的不好,当初高家还没搬进衡府的时候有人说张冰玥闲话就被高凡拉着去看了行刑现场,那件事可是在高家人尽皆知的。
如今竟又开始了这股歪风,高凡必须要打压一下了。在高凡的威逼利诱下,循着线索,找出了说闲话的接头人——竟是一个工人的八岁孩子!
八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这就不得不让高凡重视了起来,找到那孩子,高凡便装作和蔼可亲的模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