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的眉毛皱起来。
他缓慢地举起雷霆之矛：“回答问题。”
灰衣人沉默良久后摇头：“我不知道。”
安北皱眉：“不知道？”
灰衣人叹气：“没有人类知道怎么使用神格。”
安北将长矛对准灰衣人。
“真不知道？”
灰衣人摊开双手：“真不知道，但你不要现在杀我，因为我对你还有用处。”
第六十七章 情报(2/2)
个问题似乎让灰衣人感到非常震惊，他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大，脸也胀得发红，然后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你想成为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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