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这边也不肯被泼脏水。
对他们来说,被说是判神者是最大的侮辱。
每个人都是最忠实的神仆,是以神明为荣,如今被当做判神者,那是何等的侮辱?
“秦明珠瞒着我们,我们也不愿看到此事发生。你这般说是什么意思?”
“你若是要秦明珠的命,你去地牢弄死她,我们没有一句话!”北渊圣子气得面红耳赤。
南临那边却是冷笑着他们:“你跟我们解释有什么用,便是民众如今都不信任你们了。看看百姓失望的眼神吧,还召神,鬼知道你们召的是神还是魔。”
“难怪如今召神不出来,正是因为有你们这群叛神者,神明才放弃了人间!”
众人说着说着又要起冲突。
“行了,你们别吵了。大师兄还要不要好好休息?你们让大师兄省省心可成?”
“大师兄也不过与我们同样大小,要操心我们的一切。你们该长大了。”屋内二师兄站出来,他的头发被容玉烧的都翘了起来。
此刻看着滑稽又可笑。
南临弟子纷纷低下头不好再说什么。
“秦欢姑娘,华年大师兄请你进去。”那弟子看着秦欢道。
南临弟子又是一阵不服,大师兄到现在他们都没见到。但他们又有些怕秦欢,不敢说什么。
也不知怎么回事,见了秦欢就发憷,好多人都不敢抬头看她。
总觉得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眸子让他们有种敬意和恐惧。
就像……
就像见到了活的神尊似的。
真是活见鬼。
难道长得太漂亮,还有这种情况?
秦小富在门外等着,幻化了一块金砖在门口坐着。
唉,他小时候的梦想便是屁股底下坐着金砖,睡觉躺在金床上。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梦想好没志气,像条咸鱼似的。
此刻秦欢进了屋内,一弦站在床前青着脸看着华年大师兄,华年反倒是背对着她。
“你将她带走吧。一个姑娘家呆在男子房里做什么,不清不楚让人误会。”华年声音少有的冷淡。
一弦红着眼眶,瞧着秦欢进来,眼眶一热嘴角一抿,眼泪都憋快要憋不住了。
“我不走。我说了我有法子可以续你仙根。”一弦吸了口气,将眼泪憋下去。
“你信我,我有法子,我真的有法子。”
“你带她走,我不想看到她。师父对我寄予厚望,师父早就想将师妹许配给我,你这般缠着我,我……”
“我就是有法子!”一弦打断他的话。
华年轻叹一声,转过声来,面容憔悴了不少,但眼底却有几分失落。
“你有法子,但我不想要。”华年这话说出,一弦怔了怔。
“你将她带走吧,我不想看到她。”华年看着秦欢,眼底竟是有几分深深的祈求。
秦欢上前拉了拉一弦,一弦却是紧攥着秦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欢姐。我知道你有大能,一弦也对不住你当年的扶持。一弦……一弦……”一弦咬着下唇。看了眼华年。
情窦初开时爱上一人,哪里那么好忘却。
飞蛾扑火,轰轰烈烈,只为那一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