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线索?”
江任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司起鹤,残党!”
严宜道眉心一皱若有所思。
“先不说这些了。”江任摆着手,“在御书房战战兢兢站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先垫补一口去……”
“严大人!严大人!”就在江大人要离开的时候,一个衙差急匆匆朝这边跑,远远的,他就喊着严宜道,等跑近了,才发现江任也在。
“江大人!”衙差连忙冲大理寺卿行礼。
“怎么了?”江任问,“火急火燎的?”
“谢府出了点儿事。”听口气,不像是大事。
“什么事啊?”江任随口问了一句。
那衙差闻言,不由看了看严宜道。
严宜道沉着脸,说道:“有话直说,当着江大人的面,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是!”衙差连忙道,“小人正要说,谢府里死人了。”
严宜道问:“谁死了?”
“是谢家的一个奴才。”衙差想了想说,“叫谢力的。”
“谢力?”严宜道显然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江任问道:“怎么死的?”
“溺死得。”那衙差说,“好像是喝醉了,不小心掉进谢家的池塘里了。”
严宜道皱了皱眉,说:“谢府如今被禁足,里面的下人还有心情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