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是什么人?”
勾陈闻言,并没回答,立即大声反问道。
“我们就是这天门山中的猎户而已,是山中一个叫侯家坡的地方,我叫侯山,这是我弟弟侯泽,后面都是我们村寨里平日一起打猎的弟兄!”对面那八名猎户打扮的人中,当着腰裹虎皮的那两个中,立即左边的那个驱马上前一步,向勾陈大声说道。介绍他弟弟时,他抬手向其身旁的那同样腰间裹着虎皮的人指了下。
勾陈闻言仔细一眼,也确实发现这两人长的很像,看来也确实如其所言,是兄弟俩。
至于天门山的名称,就是眼下这整个一片大山脉的称呼。包括黑风山与天马寨所在的天马山在内,都是属于这座天门山。黑风山与天马山,只不过是这片天门山脉中的两个山头,不过也是属于整座山脉中较高的山峰,但并非最高。
天门山横亘于金泉与长庆两县之间,天然把这两县分隔了开来。而连结金泉与长庆两县之间的道路,正是整座天门山中最窄的部分,也是属于一座天然形成的峡谷,再加上部分人力开采,这才形成了两县连结的道路。
黑风寨与原本的天马寨都是位于这条道路上,其中天马寨距离金泉县更近,而黑风寨则距离长庆县更近。而整座天山门覆盖的面积很大,所以山中也有不少藏于深山中的村寨。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些深山中的村寨内,自然便以打猎为生的猎户居多。
这个侯山口中所说的“侯家坡”这个地方,勾陈并没有听说过。但深山中隐藏的村寨不少,他自然也不可能都听说过,没听说过也很正常。不过眼见这些人都是猎户打扮,这点应该不假。
猎户在山中打猎,自然都有些武艺傍身。这侯家兄弟俩以及他们后面带着的那六名猎户,明显也都是练家子,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个个傍大腰圆,身姿矫健。
“那你们来黑风寨做什么?没听说过这寨子是伙打家劫舍的强人所占吗?”勾陈听罢后仍是没说自家来历,还是向侯山问道。
侯山一听,立即大笑了几声,说道:“这个自然也听说过,不过我近日却也听人说,这黑风寨连遭了两场大难,寨子都快灭了。我们兄弟都是练过武的,所以却也不怕。”
说罢稍顿后,又接道:“我们兄弟都性子直,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昨天晚上半夜,这黑风山的山顶上突然有宝光绽放,直照耀的方圆几百里内都能见到。我们寨里的老人说,这怕不是有宝物出土,是宝光外泄所致。所以我们今日前来,是来这黑风山上寻宝的。我看你们,应该也是同样的目的吧?”
话落后,又张目扫了下勾陈队伍里后面装着箱子的那几辆大车,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倒是装了不少东西,莫不是已经得手了?”
勾陈闻言,立即点头说道:“我们确实也是上山来寻宝的,是附近一座叫陈家沟的人氏,这些人都是我们同宗的子弟……”
“陈家沟?”那侯山闻言后,没等勾陈接着把话说完,便立即皱眉沉思地开口打断道:“这地方我倒没听说过,耳生的很?”
勾陈笑道:“这天门山这么大,你没去过没听说过的地方多了。就像你们那侯家坡,我也同样没听说过。”
侯山闻言一笑,释疑地点头道:“这倒也是,那便请陈兄接着讲下去吧,不知在这山上都寻到了什么宝物?”
勾陈摇摇头,道:“这黑风山上,却是并没有什么宝物出土,我们来的早,已经到处去看过了,只在后山看到有些妖物出没的痕迹。来了后这山上早也没人了,已经空了。我怀疑应该是遇到什么妖怪出没,所以合寨的人都被吓跑走空了,而且逃的都很匆忙,许多东西都没来得及拿。”
“昨天晚上的那异象,我认为应该是妖怪出没弄出来的,并非什么宝物出土造成的宝光外泄。我是个读书人,曾在某本古书看到过,说有些大妖出世,能引动太阴月华中的帝流浆降下垂落。两位侯兄不妨仔细想想,昨晚上那道光芒,可是从天上垂落,而并非是地上外射散发出去的?”
侯家兄弟俩闻言,立即有些狐疑地对视括跟他们后面跟着的那些人低声讨论了几句。片刻后,侯山大声道:“陈兄这么一说,我们仔细想想,似乎倒也确实是,不过总也不能听陈兄片面之词,就真认为这黑风山上没有宝物出土。我看陈兄你拉了不少东西,明明是收获不小,这岂不是故意诓骗我们兄弟?”
勾陈笑道:“这些却不是什么出土的宝物,而是这黑风寨里的贼人逃走的匆忙,许多东西都丢弃了来不及带。我见到后觉着总不能空走一趟,所以便拉了些能用的带下山去。总归是些收获,不算白走一趟。山上也还有些,我们并没来得及全部带上。几位若有意,不妨也上山走一遭,去看看还能寻获些什么东西?”
侯家兄弟俩闻言又对视了一眼后,忽然那侯泽开口说道:“陈兄倒是好生大方,尽慷他人之慨。不过有道是‘无主之物,见者有份’,我想陈兄先下山去的,总归是好东西,不妨再大方些,分润我们兄弟一些,也免得我们上山去走一趟了?”
勾陈闻言,立即收起了笑脸道:“侯兄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雁过拔毛,在这占路跟我们收过路费吗?”
侯泽笑道:“陈兄这话言重了,咱们都是在这天门山里讨生活的,也总算是有些乡土之泽。陈兄得了好处,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