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血晶,取些许粉末,就能增加炼丹和炼器的成功率,而且带着个“神”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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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真对此很感兴趣。
林无崖闻言,立即信誓旦旦道:“林师姐放心,我一定努力争取神血晶。”
恰在此时,有七八个一剑宗的弟子,看见身着天雷门制式法衣的这群人后,走了过来。
听到林无崖这话,一剑宗众人不免冷笑。
互相打量了一番后,一剑宗的弟子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口嘲讽起来。
“真是好大的口气,想要第一名的奖励神血晶,就凭你们?”
“这次天雷门来论剑的弟子,最高修为只有元婴初期……”
“连化神期修士都不派一个,这是瞧不起我们一剑宗吗?!”
“天雷门只派了六个元婴期,我们一剑宗只用派出金丹期就行了吧!”
“那六个好像也只有两个是正经用剑的。其他三个是专程来学习什么叫做‘一剑破万法’的吧?”
……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刚说完一剑宗剑修寡言,这就来了一群爱耍嘴上功夫的。
天雷门弟子看了看领头表情不佳的红衣师姐任绮。
就等她一声令下,大家一拥而上。
但问剑台下,不得私斗,因此任绮只是面露不悦。
她个性虽然粗犷豪爽,基本的修养却没少半分。
天雷门内也极少有人说粗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怼。
林无崖先掏了掏耳朵,似乎里面不存在的耳屎被污染了似的。
这才开口道:“我听这口气,还当诸位都是大乘期剑修呢!”
他又盯着一剑宗修士一个个看过去,猛地往后一退:“我这么凑近了一瞧,嚯!你们猜怎么着?”
有弟子十分配合地问道:“无崖师兄发现了什么?”
“这几个人不但只有元婴期,而且年纪竟然比我还要大!”
林玄真适时微笑着补充道:“我记得林师弟你是五灵根,纯度不高,还在金丹后期卡了好几年。”
“那可不?我还以为三百岁结婴,与一剑宗诸位比起来定要自惭形秽!今日才知,一剑宗也不过如此!”
林无崖简直是个戏精,他很快又露出了老父亲般的骄傲神色。
先指了指邱正阳:“看看我们邱正阳邱师弟,年纪堪堪二十岁,已经金丹了!”
又指了指任绮:“再看我们任绮任师姐,年纪轻轻不足四十,已经元婴了!”
眼看着一剑宗的弟子们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林无崖又嬉笑道:“诸位一剑宗的师兄,我年纪小,你们请多担待。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嘛!”
两方对峙,眼神如有实质,在半空中交汇厮杀。
一道声音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谢九江?!你来的正好,我要和你来一场剑修之间的比斗,你敢不敢应战?”
来人正是萧衡。
谢九江忍不住揉了揉额角,很想解释,他真不是剑修啊!
“萧衡师兄!”一剑宗的几个弟子招呼道,但他们面上都掠过一丝不自在。
随即纷纷表示自己就要上问剑台,先行一步。
自从萧霸萧蟹师徒被雷劫劈得灰飞烟灭后,萧衡成了同辈中天资最出色的几个,更加无所顾忌。
萧衡皱眉,奇怪道:“然后呢?你们还上哪儿去,挑战的对象不都在这儿吗?”
“不会吧不会吧?你们该不会这么怂,不敢挑天雷门的弟子吧?”
想先观望一番的一剑宗众弟子:内什么,咱们好像才是一伙儿的啊!
萧衡还在滔滔不绝。
“我本来不想说你们的……”
“内门弟子不是一直很可以的吗?”
“不会都指望着我这种元婴期天才吧?”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们指望不上。”
……
萧衡的到来,很快就叫一剑宗弟子们没了继续挑衅的心思。
他们随便挑了个路过的修士发起挑战,快速逃离了他的视线。
天雷门的弟子对着萧衡露出了“友善”又扭曲的微笑。
萧衡没注意到这些,他只看着师弟师侄们远去的背影,不解地喃喃道:“这些年轻人,不会我说上两句,就急了吧?不会吧?”
谢九江忍不住说道:“萧道友,实不相瞒,我真不是剑修。”
萧衡回过神,却始终不信:“谢九江,你金丹期时就能击败萧蟹,萧蟹是一剑宗百年来天资最好的剑修。你说你不是剑修,难不成还是花里胡哨的法修?”
谢九江看了看萧衡,心里开始评估起应战的结果。
他隐隐能感觉到萧衡的修为境界比他高些,却不会太高;
萧衡的佩剑似乎也换成了名剑榜上的。
他身上的法衣和手上的储物戒,无不显示其在一剑宗内的地位,以及享有的资源。
根据之前在凤麟洲,萧衡率先出招可得,他修习的是一剑宗的破天剑法。
而天雷门内多得是对付“一剑破万法”的经验。
与一剑宗和修真界大多数宗门传承的敝帚自珍不同,天雷门初代弟子本就是一群孤儿弃婴。
天雷门的功法没有藏着掖着,只要宗门贡献点足够,就可以借阅和复制。
只是外门弟子能够接触的功法典籍不如内门弟子多且全面。
他早在上一次八大宗门联合大比之前,就,用宗门贡献点兑换了一份《万剑不破》。
那份《万剑不破》,据说是雷繁祖师根据之前带七星上门论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