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曲亚梅叹了口气,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样子。
花杏堂最讨厌曲亚梅这样的嘴脸,不想搭理她。
“我们走吧,子月,”然后花杏堂又看向了店员,吩咐道:“把这些丝巾都给我包起来,我全要了。”
曲亚梅的目光落在了池子月的身上:“这是谁啊?你的新助理?”
“这是我的儿媳妇,池子月。”花杏堂淡淡介绍道。
看得出来不待见曲亚梅,压根就没和池子月说这是谁。
曲亚梅的眼底多了几分惊讶。
“儿媳妇?你儿子花昱已经结婚了?天呐,什么时候的事情。”
“结婚很长时间了,这不是你去马尔代夫,我没有通知你。”
曲亚梅被花杏堂的话,一噎。
随即,勾了勾嘴角。
不甘示弱!
“也是哈,你家花昱都三十岁的人了,也好成家立业了,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花昱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呢。”
“不好意思这位太太,我们家花昱年少有为,英俊潇洒,性取向一直都没有问题的。”
池子月可忍不了啊,这位太太为何要扯到花昱的身上,这不是明摆着让她生气的吗?
“我们走吧,妈。”
“嗯。”
花杏堂和池子月两个人离开了。
花杏堂的脸上挂着舒展开来的微笑,只要曲亚梅吃瘪,她就很开心。
“妈,我刚刚没说错话吧?”
“没有,说的很不错。”花杏堂赞赏了池子月。
……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池子月一个人逛街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又遇到了曲亚梅。
这一次没有花杏堂陪在身边了,她是自己一个人。
曲亚梅看见池子月了,踱步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花家的儿媳妇吗?上次我说花昱两句,你还不乐意了啊?”
“阿姨,不好意思,这件事我都忘了。”池子月笑了笑。
“你——”
这样就搞得曲亚梅很记仇,很小心眼一样。
曲亚梅的脸色有些扭曲,指着池子月的脸:“还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尤其你还是个晚辈,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规矩这东西,我婆婆会教育我的,就不劳烦这位阿姨您操心了。”
曲亚梅简直快要被气死了,上次池子月还称呼她太太,这次花杏堂不在,直接叫阿姨了。
池子月其实也不想和这样的女人扯上什么关系,她自己倒是无所谓,若是再不小心牵扯到花昱,那就不好了。
转身想走。
反被曲亚梅一把扯住了胳膊。
“你不准走,给我站住——”
两个人一来二去之间,池子月包包里的东西掉了出来。
是一个红色的香囊,上面写着一个月字。
池子月赶忙捡了起来,这是她母亲生前留给她的护身符,她一直都戴着的。
曲亚梅看到这个香囊,明显的愣了一下!
随即,赶忙一把夺过池子月的护身符,上下检查着,“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您还给我!”
“不,不可能……”
曲亚梅端详着这个香囊,上面的针脚,一针一线,还有上面刻着的字。
一个月字。
怎么会……怎么会……
池子月察觉到了曲亚梅的眼神不太对劲,趁着她走神的时候,将她手里的香囊夺了过来,“不好意思,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待到池子月离开了好半晌,曲亚梅才反应过来,她的眼泪掉了下来,赶忙掏出手机给自己老公打电话。
“喂,蒋玉海,我,我我我……”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对方冷斥。
“我……我看见我们的女儿了啊!我看见我们的女儿了啊!”曲亚梅这句话重复了两遍,难以掩饰自己心头的激动。
她的老公蒋玉海不以为意,“秋儿不是在美国的吗,她回国了?”
“不是秋儿,是月月,我看见月月了啊!”
“什么?”
“你等我回家,我现在就回去,我和你说哈!”
曲亚梅擦了一把眼泪,赶忙跑回家去了。
……
池子月那边,她还不清楚曲亚梅打电话的事情。
她小心翼翼将香囊放在了包里,觉得不踏实,害怕丢了,最后又系在了手腕上面,这样应该就不会丢了。
这个香囊,对池子月真的很重要。
小的时候她一直戴着,母亲临死之前,还交代让她不要弄丢了,说这是她的护身符。
有一次她的父亲池海洋,不小心把这个护身符给她弄丢了,池子月当时都哭了。
后来池海洋赶忙给池子月找了回来。
池子月这才放下心来,“这是妈妈生前给我的,我得好好拿着啊,爸。”
“唉,我都不知道你妈从哪里得到的这香包,有时候,一直看着她戴着。”
“嗯嗯,妈妈说是护身符呢,可以保我平安的。”
思绪回归。
池子月已经到家了。
张嫂在门口恭恭敬敬站着,看到池子月称呼她一句:太太,您回来了。
“张嫂,我说了叫我子月就行了,不然我不太习惯啊。”
“好的子月。”
张嫂转而也看到了池子月手腕上面戴着的香囊,笑了笑,“这个红色的香包可真好看。”
“是吧,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
“夫人的母亲呢?怎么一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