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怡沉默片刻张口说道:“房子是去年夏天买的,秋天搬了进去,到现在也就一年,可这一年是麻烦不断。工作出了纰漏,把一个项目给搞黄了,然后又跟男友分手,本来过年是要结婚的。”低沉的话语里,李欣怡轻叹了口,随即摇摇头似想抛去心中的苦恼,接着说道:“年初心情烦闷去上海呆了几个月,回来家里介绍认识了陈枫,结果没多久又出了车祸。”
望着李欣怡,李钧平是满脸吃惊,而李欣怡似猜到他心中所想,笑道:“是不是挺倒霉的?先丢工作,然后分手,现在又来了场车祸身受重伤,感觉这一年比以往二十年的倒霉事都多。”
李钧平一时间不知从何开口安慰她,而李欣怡接着说道:“本来也没有多想,工作是自己大意出了纰漏,分手是因为我工作太忙,出车祸也是我太好奇,应该都怪我自己,可听你讲完那位前辈的故事,突然感觉自己是走了霉运,而且这霉运都是搬新家以后来的,所以想找你帮忙看看。”
听李欣怡说完,李钧平更没法拒绝了,沉默片刻点头应道:“那好,我就看看去,就是姐你也别抱太大期望,我就是半吊子。”
看李钧平答应下来,李欣怡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张口说道:“只要你用心就好,实在不成,再帮我选套房子,最近我都不敢回去。”
李钧平忍不住望了李欣怡一眼,心道有钱就是好,换房子就跟喝水吃饭一样,而李欣怡不知他心中所想,倒是看他目光怪异欲言又止以为他想岔了,沉默片刻张口说道:“之所以从家里搬出来,是大哥结婚添了小孩,总感觉没以前方便,这才搬出来自己住。”
听到李欣怡的话,李钧平就知道她想岔了,倒也不解释反而张口说道:“前面路口停下,我去买点东西。”
李欣怡先是一怔,随即露出好奇,一脸兴奋的叫道:“买什么,不会是作法的东西吧?”
噗嗤一声,李钧平顿时乐了,大笑道:“作法,想什么呢?我去买个假发。”看李欣怡一脸不解,李钧平解释道:“明天出摊用,带帽子墨镜太怪,而且这行带上墨镜,容易被当做盲人。”
这次李欣怡乐了,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叫道:“那我觉得你可以扮作盲人,手里柱个棍,走着敲着,哈哈……”大笑声中,李欣怡并没有停车,看李钧平一脸不解,便张口解释道:“我知道一个假发店,各式假发都有,保你满意。对了,还没问你从哪学的,中山装,渔夫帽,小胡子,感觉你不是去算命的,而是去搞笑的。”
李钧平脸上泛起一抹苦笑,撇嘴说道:“我姐告诉我的,她在刑警队。”
李欣怡接口便道:“怪不得看着像犯罪分子,哈哈……”嬉笑声中,李欣怡语气一转,道:“这招用女生身上比较好使,渔夫帽能遮住额头,墨镜可以遮眼袋,衣服老气一点,就成了,你们男孩想要装老,最好找专业化妆师,不过你可以戴个长点的假发,再来撮小胡子,最好配个黑框眼镜,就有点中年大叔的味道了。”
提起中年大叔,李欣怡顿想起老君山那位,沉默片刻张口问道:“你最近有空没?”
李钧平也想起了那位中年大叔,点头应道:“还没上班,抽一天咱们跑趟老君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位前辈。”
李欣怡接口便道:“那成,就是耽误你摆摊了。”话到这里稍顿,李欣怡脸上露出一丝好奇,张口问道:“你们街头摆摊的,有没有高人?”
李钧平当然听得出李欣怡的潜台词,若非他李钧平也干这一行,恐怕就直说骗子了。稍稍思索了下,李钧平张口说道:“大都懂个皮毛,剩下就是蒙了。”
李欣怡轻哦了声,颇为兴奋的问道:“怎么蒙的?”
看李欣怡满脸兴致,李钧平倒不好意思驳她,沉默片刻张口说道:“想蒙人,得先唬住人,最简单的,就是根据出生时辰排出八字,然后根据八字来推断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性格、家庭。”
李欣怡脸上露出一丝好奇,张口问道:“这能推断出来?我怎么觉得,是你们看出来的。”
李钧平接口说道:“高手真可以推出来,不过街头算卦的,一半一半吧!”似知道这个回答不能让李欣怡满意,李钧平解释道:“我举个简单的例子,五行分别是金木水火土,如果生辰八字中金旺盛,这人可能身材高大魁梧,性格豪迈颇有大侠之风,缺点就是太过刚直不懂变通,有点像金石。”
李欣怡思索片刻轻点点头,却又张口问道:“其他四个呢?”
李钧平张口说道:“八字多木,这个可能又高又廋,有点像树木,人比较秀气性格也好,就是性子会有些软。多水相对来说会更聪明,人也相对白皙一点,漂亮一点,但是多了会显得有心计甚至是阴沉。如果八字多火,这种人光明磊落,比较有激情做事也有闯劲,就是脾气不会太好,甚至暴躁易怒。至于土,土厚重,如果八字多土,这人会实在稳重,当然太多了会显得木讷甚至愚笨。”
李欣怡一直思索着李钧平的话,听他说完点头应道:“听着还真有点那么回事。”
李钧平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这都是字面的意思,并不难分析,而且算卦的常年在街头可谓识人无数,早就练出了眼力劲,根据你的面相谈吐,然后再交谈几句,差不多就能断定你的性格。”
李欣怡不由点点头,商场上首要也是观人,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