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在方向盘上,李钧平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半天过去轻叹了口气,撇嘴问道:“姐,真去老君山啊?”

李欣怡知道李钧平疑惑什么,点头应道:“我觉得你姐说的在理,今晚赶到,明早直接爬山。”

提起老姐,李钧平又觉得屁股疼了,刚才被老姐赶出来时候,李钧平想打电话给魏三儿,结果被老姐一脚踹在屁股上,差点将他踹翻。李钧平当然明白老姐的意思,而且他相信以老姐的眼力劲,看得出两人并没有任何问题,可偏偏要把他们往一块凑,这不是乱弹琴?

心底又是一声叹息,李钧平发动汽车,同时说道:“那就走吧,也亏得你在我家时间不长,要是多待一会儿,你是亲闺女,我成干儿子了。”话到这里稍顿,李钧平忍不住撇了李欣怡一眼,不无责怪的说道:“姐你也是,不带这么玩的。”

噗嗤一声,李欣怡失声笑了起来,张口说道:“要不然怎么是损友呢?再说了,想跟老爷子学本事,还不得先讨好人家,不过你家真挺有意思的,老爷子见多识广,细致入微,你姐雷厉风行,在警队是风云人物吧?”

李钧平咧咧嘴,没好气的说道:“可不是吗?在学校是风云人物,进警队也是风云人物,天生的大姐大,我小时候没少受她欺负,现在性格懦弱,就因为被她欺负多了。”

李欣怡又是一阵忍不住的笑声,同时一阵好奇,张口问道:“你姐夫呢?”

李钧平撇嘴说道:“当兵的,跟我姐挺般配,就是常年不着家,可怜我家小白喽!”

李欣怡先是一阵沉默,而突然想到什么又笑了起来,张口说道:“军人,警察,医生,你们这一家齐活了,过年想吃个团圆饭都难吧?”

李钧平点头应道:“可不是嘛,因为这个,老爷子没少生气。以前老爷子在街头摆摊,经常不着家,现在倒是有时间了,我们姐弟俩又回不去,平常想凑一块都难,更别说逢年过节。”

看李钧平眼中露出一丝伤感,李欣怡似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眼珠转动便有了主意,轻笑道:“怪不得老爷子逼着你相亲,等你结婚家里多个人,就多一份人气。”

李钧平最不想讨论的就是这个问题,撇撇嘴似不满,道:“这种事情要靠缘分,强求不得。”

李欣怡似猜到李钧平会这么说,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道:“老爷子不就是看这种事情的吗?还有你,一直想给人算命,怎么没算算自己的姻缘?”

李钧平当然知道李欣怡拐弯抹角问什么,撇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算人不算己。”

李欣怡脸上露出一丝好奇,接口便问道:“怎么说?”

李钧平轻叹了口气,张口答道:“用行内话来说,干这行就是泄露天机,所以算命的往往只说半句,另一半要自己去悟,悟不出来只能怪自己,悟出来了也跟算命仙没关系,就上次那大叔,慎之又慎的劝我慎言。跟别人都要留半句,怎么敢算自己,让自己避祸趋福?其实后面还有半句,算己死无疑。”

盯着李钧平,李欣怡一脸震惊的问道:“这么严重?”

李钧平点头应道:“常说人算不如天算,真正入门便会越发敬畏天意,就像姐你,经历的越多,站的越高,对权利和资本的看法,肯定跟以往不一样。”

李欣怡下意识的点点头,可猛然意识话题跑偏了,望着李钧平不无打趣的说道:“你不去经商当真可惜了,总能把人引偏,顺着你的思路走。”

李钧平并没有被点破的尴尬,反而张口问道:“姐,你不是对这行挺感兴趣,怎么不接着问啊,这行还有些是不能算的。”

李欣怡轻笑了声,似好奇似打趣的问道:“哦,都有什么不能算?”?

李钧平接口答道:“一不收死人钱,再就是大祸临头的,最出名的当属侯君集和袁天罡,侯君集贵为兵部尚书,袁天罡不得不给他算命,看看过之后什么随意应付两句就把他打发走了,完了还让下人把侯君集留下的卦金扔掉,说活人不要死人钱。”

李欣怡明白李钧平在岔开话题,可还是忍不住问道:“算卦真能看出生死吗?”

李钧平张口应道:“高手当然可以,八三四一怎么来的?不过都不会点破的,再就是算命以青年和中年居多,算财运姻缘子女,很少有人会问这个,就是街头那些假把式,也不会主动招揽上年岁人。”看李欣怡点点头,李钧平继续数道:“还有一种非常少见,天生苦命人。”

李欣怡眼中露出一丝好奇,张口问道:“真有这种人?”

李钧平轻点点头,却是沉默了片刻才张口回道:“我从书上看过一个,他的八字怎么说呢?八字是相互作用的,相生相克相冲相合甚至相刑相害,而那个八字,不是相刑就是相害,结合流年大运也一样,看着就头疼。”稍稍顿了下,李钧平撇撇嘴接着说道:“八字呢,其实很像一个方程式,然后通过阴阳五行来解,有两种人非常好解,命格非常好和非常坏的人,就像两种极端,不过这两种人只占少数,大都是普通人,命运的起伏没有那么大,相对来说反而难解,最考验水平。”

李欣怡思索片刻不由点点头,同时一脸好奇的问道:“姻缘也能通过八字看出来吗?我是指两个人。”

这次李钧平没有立即回答,思索片刻摇头说道:“我不知道。”看李欣怡愣了下,李钧平解释道:“都说姻缘天定,因此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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