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直接冷笑着拆穿了她,她宫里被调走的,也就这么一个了,他岂会不知。
那种女人什么心思他心知肚明,但如今想来,她和曼曼这么聪明当真也不知吗,还是有意纵容?
若是从前他是想不出有这个可能,现在格外了解她的没心没肺,觉得她还真有可能是这样的人。
和曼曼心里咯噔了一声,这白宁徽的记性还真是不错啊呵呵。
一点小事也值得记这么久!
“你老实说,那宫女当初能趁你不在乱来,是否有你的纵容?”
白宁徽垂眸绷着脸,手上不忘掐着和曼曼的脸问着。
“嗯?”
和曼曼又一个莫名其妙,怎么这人可以换着花样给她扣帽子呢,这事都过了多久了。
虽说自己确实的知道丁兰喜欢他,也给她提过去表白的事,但是擦头发一事,她觉得半点和自己扯不上关系了。
“没有。”和曼曼简略地为自己辩护。
“当真?”白宁徽有些不信。
和曼曼憋着口气想叹出声,又怕在这个节骨眼上被白宁徽找茬。
“我觉得这事得怪你,是你太招蜂引蝶了,你瞧,刚刚连殷修彦都看上你了!其实他就是特地来找你的吧,你还想赖在我头上!哼~”
和曼曼一噘嘴,马上使出一记倒打一耙。
白宁徽失笑,招蜂引蝶?亏她想得出来。
他手上跟着也使出一记曼曼屁屁掌,让她知道胡乱说话换来的只有挨打。
不过这殷修彦……莫不是真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