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怀疑他做的是春梦的,夜里发出那种声调,要是有人在外面偷听,准以为是他们两人在干些不正经的事。
只是最后那一声吼,以及吓得直喘粗气的模样,才让她改了口。
她这么一提,白宁徽又想起自己的梦,立即歪着嘴,垂着眼帘,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委屈至极的小媳妇。
他将头探去,挤到和曼曼的脖子里蹭着。
和曼曼看他这样式,就知道他要求安慰了,自觉地抬手摸着他的脑袋。
“都怪殷修彦。”
白宁徽闷闷地出声了。
“你梦到他了?”
和曼曼手上一抖,立即发挥了联想。
“……”
“没有。”
白宁徽撇着嘴否认,他可没有脸承认这种事。
“那…那就好,呵呵。”
和曼曼干笑着,否认就是掩饰,这梦也太重口了,难怪他能被吓醒,太好笑了,和曼曼努力憋着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