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素来是胡言乱语代言人,嘴巴一个没把门,就被白宁徽逮住了。
感受着脸颊上的力道,和曼曼眼皮直抖,干笑着将脸上的爪握在手心。
“玩笑话玩笑话…呵呵。”
奇怪,他怎么不掐林路,女皇不是更过分?
对面状似老实喝茶的林路,见到和曼曼被掐脸,简直想跳起来拍手叫好。
天晓得,这丫头片子,在他面前有多横,简直就差亲自踩着他脑袋了。
这男人!这男人!一定是她男人!
否则不能这么有本事,敢掐着她的脸说话!
不仅如此,她还不生气,还笑!
瞧啊,多谄媚啊,这完全就是他平日里见着她,憋屈摆出的脸谱,现在也轮到她了嘛!
林路看得趣味极了,忍不住就放下茶杯,抬起脚来踩着椅子,嘴脸努力板正不笑。
却在这时,一个眼刀飞了过来,让他确实不敢笑了。
“怎么,叫你不能踩桌子,你就能踩椅子了!?”
“这么闲还不赶紧给我弄牌子去,等着我来替你干活吗!!!”
开玩笑,老板不高兴,能让属下高兴?
和曼曼在把白宁徽的手拉扯开后,朝着林路就泄愤。
等林路含冤受屈地被她赶跑后,和曼曼这才继续谄媚地护送白宁徽离开售楼部。
不得不说,白宁徽还是很有虚荣心的。
他知道她一向招人喜欢,所以才不愿意她抛头露面。
但若是能在喜欢她的这些人面前宣誓主权,且她还愿意当着众人由着他,讨好他,白宁徽是格外满足。
等两头都跑完,和曼曼重新坐着马车回到了何事屋,拿上一些钱,去街边买了点心,将午饭欠的钱给付了。
提前让小强他们放假后,和曼曼带着白宁徽回府。
“王爷,送您回王府?”
天色微微暗淡,稀稀落落地下着小雪,路上的两人仿佛在跟云儿比谁慢。
和曼曼重新穿回她的大红袍,踢着地上的雪问。
这个问题让白宁徽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看着身旁这张豪无留恋的小脸,心中一阵泛疼。
“跟我回王府。”
抓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收力。
和曼曼抬眸静静地看着他,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有眼底划过自己才能感受到的郁卒。
王府和相府有什么区别呢,都不是她的地方。
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和曼曼沉默地低头,继续踢着雪走。
没有任何回应,足够伤人。
胸口的绞痛让白宁徽直不起腰,他狠狠将人扯进怀里,紧紧地往自己身上挤压。
“我跟你回相府。”
身子动不了,和曼曼就不动。
“王爷,您不好总是待在相府。”
他分明是不冷的,身子却开始发抖。
“那你就跟我回王府。”
听着咬牙切齿的话,和曼曼有些憋闷。
“听着也不应该,王爷在王府,相府三小姐在相府,这才对。”
把闷在他胸口的头侧开,和曼曼清冷地道。
“和曼曼!”
白宁徽突然大怒地将怀里的人推开。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用不着你来教本王!!”
狰狞着脸吼完,白宁徽猛地抱住她的脑袋,用力地咬住她的唇。
咬出了血,一股脑地吞了。
等他发完怒,还是将人抱回了王府。
反正她在相府也无人照顾,还不如好好待在他身边。
“诶诶诶!晚饭还没吃,晚饭还没吃。”
被抱到床上的和曼曼,看着朝她压来的高大身影,上手推着规劝道。
吃饭……真是碍事。
白宁徽冷着脸将她的大红袍解了,自己也脱了披风,上床抱着她解忧。
“曼曼…”
“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嗯?我总得死吧…”
“闭嘴!”
白宁徽恨透了她这张嘴,简直什么坏话都能说得出口。
于是,白宁徽不得不狠狠吻她,让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叩叩…”
“王爷,晚膳…”
屋门被敲响,传来二月的欲言又止。
“在屋里吃。”
白宁徽松开可口的小嘴,沉声道。
低头看了眼被吻得血红的唇,白宁徽整了整被自己扯松的衣裙,将人抱坐起便去开了屋门,等着二月准备晚膳。
和曼曼被吻得脑胀,迷迷茫茫地坐在床边发呆。
二月将饭菜摆好,屋门重新关了。
白宁徽抱着和曼曼坐在他的腿上,自己执筷给她夹了一块鱼肉。
和曼曼看着嘴边的鱼肉,生了不解。
“我…今晚就这么吃饭?”
“对。”
白宁徽马上就回了她,鱼肉又朝她的唇靠近。
和曼曼无奈,张开嘴吃了。
接着,一道菜一口饭,接连不断送进和曼曼的嘴里。
她面临了此生没有过的,吃饭吃到断气的困境。
“你也吃好不好!?”
和曼曼哭着脸抱住白宁徽,拒绝了嘴边的饭。
“那必须你喂我。”
“好好好!”
和曼曼连忙转身夺了白宁徽的筷子,端起饭碗往里夹了一堆菜。
看着吧,她非把他撑到吐!
在白宁徽眼里,和曼曼的心思就跟写在脸上了似的,他却还是很开心。
他似乎变了一些,她的逆来顺受,远不如她闹脾气更讨他欢心了。
但这脾气还是不能太大,至少她不能想着离开他,如此她爱如何闹,他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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