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宁徽稀罕她的善解人意吗?
他不是不稀罕,只是觉得这善解人意用错了地方,她应该把这心思用在爱他疼他,而不应该想着离开!
白宁徽微颤着身子将人紧紧抱着,用力往自己的身体里挤去。
如果他们可以一直这般贴合着,她想逃也逃不了。
他赤红的双目闪过一丝疯狂。
“曼曼,不行,我说过了,不论你用什么理由,你不能,离开我。”
白宁徽的唇靠在和曼曼的脖颈处,不断起伏的胸口,带出了浓重且灼热的喘息。
和曼曼微敛双眸,明白这是要打算咬她了,贝齿紧咬了两下,小胳膊挣开他,气急败坏地骂道:
“我如今手不能用,待在王府连上个茅厕都不行,你留我做什么!你帮我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