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睡太多了,感觉一点都不精神。”
和曼曼揉着脖子,坐在桌边吃着早饭。
白宁徽愁眉苦脸地为她束发,“你是小懒猪,叫不醒你。”
“嗯?”和曼曼一扭头,脖子有点酸胀,“怎么会。”
夙不寒怎么就叫得好好的。
和曼曼也发觉回了王府后,身子骨不结实了。
她偷偷在心里怀疑,是不是夙不寒贱贱地给她下药了,让她不能好好过。
“算了,一会儿我去跑个几圈,投几轮暗器,大约会好一些,对了,我的小飞镖呢?”
那可是镶着宝石的呢,美得不行。
白宁徽手上盘发的力道不自觉重了几分。
“小飞镖……那男人给的?”
说到那男人,白宁徽终于要收拾人了,“认了人家当爹?”
和曼曼皮肉一紧,惊恐地对上脸颊旁的那张脸。
“呵呵,这你不懂,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又想好了借口?”
和曼曼脸一沉,“好吧,你不信我就不说,就是爹,没有理由。”
白宁徽喉结滚动,难过地坐在她身旁。
“曼曼,还有什么瞒我的,一并说了吧。”
和曼曼一见他这幅隐忍的模样,顿时受不了。
“我没别的事瞒你了,你别不高兴。”
她起身抱住他,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
认爹本就是被逼的,而且夙不寒真救了自己一命,又没叫自己以身相许,她也该知道感恩才是。
但是自家男人要吃醋,这真是没辙。
和曼曼叹了口气,默默开始反省自己,一定是她没给他安全感,才会如此。
于是,和曼曼手指轻撩,将他的下颌一抬,自己脑袋一低。
一个霸道的吻落下。
白宁徽心脏猛地漏跳一拍,随后剧烈跳动!
这这这……真好。
“男人,你还不够满意吗?”
和曼曼差点要笑场,憋了憋继续。
“我的身心都在你的,你居然去吃一个爹的醋,你说你脑袋怎么想的,嗯?”
和曼曼妖娆地坐在他的腿上,一下一下吻他,让他没法思考。
白宁徽只想说,女人,你在玩火……
“乖,别乱动,那你说,我和他谁好看?”
和曼曼一惊!
“你居然在意起了脸?!”
白宁徽郁闷地扭头,不说话。
和曼曼忍住想笑的心,捏捏他的脸。
“当然是你好看,我不是说了,那老头贴的假面,假的你也在意?你瞧我,我都没把他看在眼里!”
“真的?”白宁徽眼角不信任地斜着她。
“真的真的比蒸鸡蛋还真,你别老把我和他想到一块去,我本来把他当老头当长辈,被你们一人一句,弄得我都把他当男人了…”
白宁徽心尖一颤,“好好好,不提他。”
他也突然发现自己犯傻了,本来人都不在她跟前,凭她的记性不久就能忘了去,偏偏自己整日的提,他这是缺心眼了?
“那我们去投小飞镖,不投那几个好吗?我让五叶给你打几个新的。”
和曼曼想了想,点点头,“也行,但你别把它们弄丢了,那可贵了。”
白宁徽笑着亲了几口,“好~”
把人带去院里,白宁徽陪着她一起跑着,看她累得翻白眼,心疼得不行。
待午后,她又要晕过去,白宁徽吓得把人抱在怀里哄着亲着。
“乖曼曼,不投小飞镖了,好好休息。”
和曼曼闭着眼摆摆手,“不行不行,贵在坚持,我就歇一小会儿,要是睡了,你得叫醒我。”
白宁徽抿了抿唇,垂着眉点点头,“好。”
仅过两息,她便不再有动静。
白宁徽将人抱回床上,忧愁地凝着她的睡颜,“曼曼…”
“……”
从前,她睡着了,仍会应他。
“曼曼,起床了,再睡…再睡就打…”白宁徽摇摇头,“再睡就将你的鸡腿吃了。”
“……”
鸡腿也不在乎了吗?
白宁徽感觉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二月,把七弦叫来,让他想想办法把曼曼叫醒。”
二月:“是。”
不一会儿,七弦带了些药膏来了。
“姑娘又睡了?王爷切宽心,姑娘就是容易累,没有大碍。”
七弦安慰完王爷,将药膏摸在和曼曼的鼻子下。
和曼曼一开始没有太大反应,久而久之,眼泪哗哗的流!
“呜…好凉。”
就感觉一股寒气直接穿透了肺部,透心凉。
白宁徽差点就要揍七弦了,好在只是凉。
忙接过七弦事先备好的湿布,帮她擦掉了药膏,她这才好受了许多。
“好了好了,谁让你偷偷睡了去,哭起来像猪宝宝。”
白宁徽宠宠地把人搂在怀里,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痕,心情很是畅快。
“我让人叫了干娘过来陪你,你若一直躺着,就不让你见了。”
和曼曼懒洋洋的脸顿时换了副模样,一骨碌的要从床上下来。
“名儿叫慢慢,就不该太快,好好坐着,我给你收拾。”
白宁徽不舍得放人,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和曼曼被凉了一下,彻底精神了,两只眼睛亮堂堂地坐着,蠢蠢欲动。
白宁徽看着她神采奕奕的神态,都有点不情愿叫孙琼芳来了。
把七弦的药膏随身带着,白宁徽牵着和曼曼前去见客。
待见到孙琼芳,和曼曼老嗨了。
“干娘!这就是那只猫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