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觉得自己就不该太宠她,天光一亮,就把人从被窝拉扯出来。
“我还在生病…”
和曼曼声音糯糯地委屈道,两只茫然的大眼睛,像水中刚捞出的黑珍珠般迷人。
“便是因了身子虚才易病,起身去跑。”
白宁徽缱绻地吻着许久不见的眼睛,真好,她又看着他了。
他动作看似粗鲁,但落在她身上的力道却是柔得像棉花。
把人收拾好,抱下床去吃早膳。
七弦灰着脸端药进屋。
一条腿刚迈入,就见桌上坐着两个人。
七弦眼睛眨啊眨,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路的姿势不对。
于是他将腿收回,扭着僵硬的腰身跨入。
还是两个人!
白宁徽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扔了勺子,“七弦,下回再让本王看到你如此走路,本王就打断你的腰。”
七弦:!!!
王爷居然还顾得上他走路的姿势!
“王爷!姑娘这是!!”
他激动地带着药冲入!
“药若洒了,便将你的头拧掉。”白宁徽冷冷道。
七弦低头,眼看汤药溅出了药花,他几个高难度动作,收汁!
和曼曼懒洋洋地嚼着红枣,小手绵软地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