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坚强不屈的语柔在哭泣。海伦恩的心像是被人捏住一样生疼。
他急忙走上前,将烈语柔揽入怀中。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海伦恩的声音急促,充满着对烈语柔的关心。
“回王上,刚刚王后和摄政王妃回来的时候,忽然落下一只着火的灯笼。那只灯笼差点砸到王后娘娘,摄政王妃的侍女出手救下。”烈语柔在哭,她身边的宫女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告诉了海伦恩。
发生这样的事,海伦恩又惊又害怕。
还在语柔没有事,不然他改怎么面对。
锦瑟也来到周子沐身边,她肚子里可是有孩子。不过她的表情淡定,周子沐就没那么担心。
“刚才的意外没伤到你吧?”他轻声问身边的锦瑟。
“没事,就是一个着火的灯笼。对方的目标是语柔,我只是受了点惊吓。”锦瑟说受了惊吓,周子沐自然不会把这件事轻轻放下。
他扶着锦瑟在椅子上坐好:“你好好休息下,我去把搞鬼的找出来。”
周子沐本想为锦瑟讨一个说法,幕后之人对付的是烈语柔,但锦瑟在她身边受到了波及。不早点把人找到,留在宫里始终是个隐患。
“你别瞎参合,这件事让小恩去解决。”锦瑟拉住周子沐轻声道,“这可是小恩表现的好机会,你得把出风头的机会让给他。我渴了,相公我要喝水。”
自己娘子有令,周子沐不得不听从。
他給锦瑟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茶,两个人默默在一旁当吃瓜群众。
锦瑟教给烈语柔的示弱方法很有效。
面对哭泣的烈语柔,不光海伦恩心疼,连祖英和林娇娇也感到头疼。
什么时候王后这个直肠子也学了假哭?
她这么坚强的人怎么会哭呢?
林娇娇看烈语柔哭,她自己一时都忘记哭。
祖英是第一个反应过来,不能人让烈语柔站上风!
要知道王后烈语柔是月兰王海伦恩心中的白月光,她是利用月兰王想同王后和好才骗了一个妃位。正面对上烈语柔,她们肯定是没有胜算的。
烈语柔一哭,王上一定站在她那边,要想办法把这件事揭过去。祖英心想。
“娇娇,你也别光哭。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祖英掏出手绢安慰林娇娇,把自己摆在了第三方的位置。
“你们一而再的害我,到底我做错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呜呜。”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烈语柔这一哭就没停下。
“林娇娇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海伦恩心疼语柔的眼泪,直接怒斥林娇娇。
听到这话,林娇娇连连摇头,她知道自己再哭下去也没有用。
她的眼里含着泪水:“王上,我不知道你为何认定这件事一定是我的做的。刚刚我和静妃两个人一直在此,并没有走开。灯笼着火只是个意外,为什么一定要找个替罪羊,只为了给王后出口气吗?”
“你胡说,这个宫里就你和祖英有动机。不是你们还有谁?”烈语柔抓着这件事不放。
总共就这几个人,不管是谁都在这两个之间。
听闻烈语柔提起了自己的名字,祖英也无法坐视不理。
“王后娘娘,您不能这么说。光凭一个着火的灯笼,你就认定是娇娇做的,是不能服众的。有人证或者物证可以证明的吗?”说来说去,这个灯笼已经被烧成灰烬,到底是人为还是意外都说不清。
祖英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
“是啊,静妃说的对。光凭桌上这包灰烬,王后就在这里哭,冤枉人。实在是寒了娇娇的心。”林娇娇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就算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没有证据空口白牙。
都是用嘴说,你一个说的过我们两个人吗?
面对这样的情况,烈语柔知道轻易让这两个人认罪是不可能的。她一把抓住刚刚给她带路的宫女:“我看你面生的很,到底你是哪个宫的?”
宫女被吓了一跳:“我是御花园这边负责看花的宫女。”
本以为她是林娇娇或者祖英宫里的宫女,想不到是御花园里的宫女。
林娇娇见烈语柔在追问宫女,她不由轻蔑一笑。
我怎么可能傻到用自己宫里的宫女。
现在物证被烧毁,人证也没有。形势对烈语柔十分不利。
她才不想白白被人这么迫害。
既然软的不行,她只能来硬的。
“海伦恩,我是不是你王后!”烈语柔的目光转向月兰王海伦恩。
“是!”海伦恩打的果断。
“她们这么欺负我,你不帮我说话。”烈语柔的手已经放到了海伦恩的腰间,要是他做的不好,分分钟老腰给他拧了。
身子感受到熟悉的触感,海伦恩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妈呀,这丫头又要动手。
为了自保,他用力往祖英和林娇娇面前的桌子一拍:“你们反了天!怎么可以这么对王后说话。”
祖英和林娇娇也没想到,王上会忽然暴起。平日王上都不会插手这样的事,可今日烈语柔一哭,王上就开心心疼,现在直接向她们发火。
她们两人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王上息怒。”
海伦恩这一拍把烈语柔也吓到,平日海伦恩对她都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样。
就连吵架海伦恩也是让着她,这么大的火气她还是第一见。
不管怎么样,海伦恩为了自己出头。
我背后有人撑腰,你们两个魑魅魍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