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流后,弥世遗孤大概知道了此番纳兰鸢岫的用意,心中有数,也就明白了日后自己该如何去做。
说完了自己的事情后,纳兰鸢岫心中有几点不明,索性趁着这个时机,问其弥世遗孤,该搞明白的自然是清清楚楚。
纳兰鸢岫手中盘珠速度适中,显然此时的她心情怡然,一脸侧睨,恬然道:“你的疑问,我一一作答,下面你是不是将心比心,老老实实跟我交代些事情了呢?”
弥世遗孤登时之间,笑容尴尬,一手挠头的标志性动作不自觉做了出来。
弥世遗孤故装傻笑,心中有数道:估计是这老女人又该问我关于那纳兰悠秀的事情了吧。
果然,弥世遗孤想到哪里,纳兰鸢岫问道哪里——
纳兰鸢岫张口便道:“说说吧,你把纳兰师尊藏到哪里去了?”
弥世遗孤笑的更加牵强起来道:“哎呦呦~~看老姐姐你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做我把她藏到哪里去了呢?她可是我的贵客,我亲她到我老巢中坐一坐客,那地方空的时间久了,有时候也该沾沾仙气了去~”
听到这里,纳兰鸢岫眉宇微微皱起道:“老巢?该不会是那个地方吧……”
弥世遗孤笑得诡坏道:“自然是那个地方~~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人会想到,天门师尊,掌法宣责,竟会藏身于风尘之地,红楼场所~~”
纳兰鸢岫愣之无奈,登时之间嗤笑一声缓缓道:“弥世——你这个玩笑可就开大了,那纳兰师尊何等身价,你竟然让她沦落风尘之地,你也不怕有朝一日,她方归来,这笔账不全算到你头上来了?”
弥世遗孤哈哈大笑起来:“怕?何来之说呢?她又不知道卷走她的人就是我弥世遗孤呢?我这张脸之前厌恶得很,现在想想若是用处得当,还挺好使的~~除了你那个诡计多端的徒弟知道我的本尊,旁人谁会怀疑我就是弥世遗孤呢?”
纳兰鸢岫苦笑摇头,心中乐呵,脸上不带出来丝毫。
纳兰鸢岫缓缓道:“你这样就过分了啊~他日事情败露,你自己跟她去解释,我可救不了你~”
弥世遗孤一手擦鼻,痞坏道:“呵呵~~纳兰至尊,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谁人知晓呢?你若是不告发我,又朝她日,她纳兰悠秀归来,总不至于自己大肆宣扬,被人掳道风雨之地,她那么在乎面子的人,说出去只要她不怕丢人,我倒也是无妨~~”
纳兰鸢岫勾嘴怡然,坏坏道:“你这家伙,让我说你什么是好,就是算准了纳兰师尊最介怀什么,所以才把她给专门投放到了风尘之地,又是那穷乡僻壤之地,只怕此时的你,已经封了那纳兰悠秀的气脉,她若是想逃,也无济于事是吗?”
弥世遗孤笑容灿烂道:“自然是这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姐姐,此番天门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战事吃紧,我现在的体态,虽然我不并不满意,但是只要在关键的时刻能够略尽我的绵薄之力,也算是对得起我这张脸,或许这就是天命注定,让我在最关键的时刻,陪在你身边,一起见证天门的命运。”
说到这里,纳兰鸢岫刚才还是一副恬然坏笑,此时脸色变得凝重了不少。
纳兰鸢岫嘴上不说,其实心中明白,弥世遗孤这小子通透,什么事情都明白,也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若是这样比起来——
纳兰悠秀古板教条,行事循规蹈矩,不会变通,有时候关键时刻,脑子转的太慢,如同榆木疙瘩一般。
纳兰悠秀这样的人,天门比比皆是,你不要指望他给你筹谋划策,给他安排一件事情,她能够循规蹈矩,踏踏实实给你执行好,但是其他的事情,连指望就甭指望。
她这种人,翻不起来什么大浪,也坏什么大事,平平顺顺是福气,却也是关键时刻,无用之才。
若是这样比起来,此番大战在即,揪出天门叛徒是第一步,指正权门越俎代庖是第二步,天门现在形势岌岌可危,不需要庸才拖后腿。
话已至此,纳兰鸢岫心中豁然开朗,虽然说这段时日,是有些委屈纳兰悠秀,在天门过活,高位时刻要做好为天门殉职牺牲的准备,纳兰悠秀这点委屈,想来也算不上什么委屈。
纳兰鸢岫轻叹,转而继续问道:“你可让那纳兰悠秀去接客了吗?”
弥世遗孤闻之,骇人听闻,连连摇头道:“这可怎么使得呢?到底说纳兰悠秀是天门师尊,让她停留烟花之地,已经算是委屈了她,又何来让她接客之说呢?这点老姐姐,你尽可放心,我还没有坏到这种地步,我已经吩咐过那里的老鸨,好吃好喝的将养着,只要不让她踏出此地半步就成,其他的接客事宜,绝对不行,老鸨都是自己人,自然信得过!再者说了,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这纳兰悠秀若是真的接客了,丢人可不仅仅是他纳兰悠秀的人,还有天门的人一起也给丢了出去,这点分寸我还是能够把控好的。”
此话一出,纳兰鸢岫适才放下心来,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你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安置好纳兰悠秀,你我便可精心对战眼下局面。”
弥世遗孤呵呵一笑,暗自心道:总算是应付过去了……
而后,纳兰鸢岫眼神落在了最后一排假的弥世遗孤身上,这方继续张口道:“若是你是弥世遗孤的话,那此人又是谁呢?”
说到这里,弥世遗孤顺着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