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若叶心存歹念,果断黑化,浑身而起数千把晶莹剔透柳叶刀,飞梭而去,向顶层的纳兰鸢岫和弥世遗孤袭去。
弥世遗孤因为之前易相术早就的后遗症,根本使不出丝毫的气力。
眼看这弥天而来的柳叶飞刀,轻如羽毛,速度如疾风,数量庞大,更如散弹一般,这刀阵雨林从天而降,若是这纳兰鸢岫和弥世遗孤丝毫不躲闪,绝对被这柳叶刀打成色子。
纳兰鸢岫风淡云晴一手挥毫拂尘而去,仙气凝滞,成千上万的柳叶刀,密密麻麻定格在一瞬间,弥世遗孤睁眼松了一口,只看这近在咫尺,威逼而来的柳叶刀,刀刃锋利,泛光闪烁。
弥世遗孤登时倒抽了一口冷空气,绝没想这个时候,上官侯爵和东方朔已然觉醒了过去来——
看到这里,上官侯爵眼见时机不错,一拳抵唇轻咳了一声,东方朔明白其意,这是自己的上司给自己发出了信号。
手持吃那时快,东方朔运气而生,草拳而起,一拳“七伤南拳”拳气汹涌,推波助澜而去,将那纳兰若叶柳叶刀再次激活,逼近纳兰鸢岫和弥世遗孤这方。
弥世遗孤两眼惊瞪,瞠目结舌间,竟没想权门回来这一手,竟然在自己和纳兰鸢岫腹背受敌之时,突然袭击而来,这上官侯爵还真不是个东西!!
纳兰鸢岫见状,并不慌张,一手奋力反抽拂尘,一刀白光反射而去,一片绿油油、密密麻麻的柳叶刀登时之间,全被纳兰鸢岫反抽了回去。
纳兰鸢岫相当厉害,这一招反手发力,柳叶刀去势,直接绕过武玄月和单灵遥,向纳兰若叶飞去。
纳兰鸢岫一脚蹬地而起,悬于天际,弥世遗孤双手攀着纳兰鸢岫的肩膀,以极其可笑的姿态悬挂在纳兰鸢岫身上,跟随其悬于天际,登高之势,轻哼冷笑道——
“竟不知道何时我的心腹竟然和权门沆瀣一气,对付咱们天门高位!纳兰若叶你藏得好深,上官侯爵你这一步棋下得真漂亮!”
上官侯爵双手恭拳而上,依然一副谦谦君子之态,笑容可掬,内心歹毒。
上官侯爵恭敬而上,款款而道:“纳兰至尊见笑了~我只是为纳兰若叶女官名一声不平!说来她在你身边时间甚久,论其资历和能力,未必见得比那纳兰雨落差上半分,如此德高望重者,纳兰至尊却不曾看在眼里,偏偏偏信与一个新人,若是换做是我上官侯爵,也会觉得心有不甘,努力争取这些年的目标,却在关键时刻,被一个不如自己的人,取而代之,纳兰若叶女官会怨怼也再所难免!这一件事情上,别怪侯爵做事绝,是纳兰至尊你处事不公在前,上官侯爵不过是站在弱者这方说一句公道话,还请纳兰至尊见谅!”
上官侯爵此番言谈,寓意再明显不过,表面是向着纳兰若叶,实则是在挑拨离间,以正义之士的姿态,做着满足自己私欲的事情,这样的男人言之凿凿间,动机不纯,出招阴狠。
果然,在上官侯爵的挑拨离间之下,纳兰若叶心中怒火更胜,身后的青色的气焰,登时之间向黑色气体方向恶化而去。
纳兰鸢岫是明白人,自然明白上官侯爵这一出戏到底为何,太过明白权门之人,见人之势,审时度势间,谁人得势,偏颇哪方,更有甚之,这纳兰若叶黑化,跟自己公开出手,大概就是上官侯爵背后一手操控所致。
恶魔耳语,迷惑人心,乱人心性,怂人欲念,便是如此。
纳兰鸢岫缓缓道:“上官二公子还真是一个热心肠,我竟不知道我们天门之事,谁人当家作主,竟然需要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上官侯爵依然表明恭敬道:“不敢不敢——纳兰至尊多虑了,侯爵并非参与天门储君立位之事,只是天下之事,皆有不公,若是不公,极其民怨,我上官侯爵不过是对人对事说了一句公道话,若是这公道话入不了纳兰至尊的耳朵,那侯爵也没有办法!也不怪天门这些年世风日下,人心凉薄,原不过是因为主位的掌门人行事作为太过随心所欲,毫无章法可言,冷待了真心人,为了招兵买马不择手段,即便是不符合族制的晋升,越级提拔一个新人,规矩这种东西,本就是族制传来规范他人和自己的调理,无规矩不成方圆,纳兰至尊自己创下的规矩,却因为一个屡屡犯禁的信任,伤了老人的心,侯爵虽然是权门不入流的二皇子,但是在为权为政的问题上,侯爵不才倒是看不懂纳兰至尊的行事做法。”
纳兰鸢岫蔑视睥睨,幽幽笑道:“如何为权如何党政?如何提拔人才,我纳兰鸢岫心中有数,不劳烦上官二公子操心,至于你说的那一番伤了老人的心,呵呵~~说来好听,上官侯爵倒是挺有手腕,你可知道因为你的存在,权门之地,你大哥上官诸侯到底有多伤心呢?”
上官侯爵刚才还是一副眼下自若,此下脸上的笑容忽闪一丝恶寒,转而仰天而去,双手摆袖,士气凛然,目露凶光,故装礼上道——
“我和家兄的关系,天下皆知,本是一母同袍,血脉相连,岂是外人挑拨便会分崩离析呢?纳兰至尊此时此刻还有闲情逸致操心上官家的家事,还真是好心性!若是有这心性,不如想想该如何解下眼下困顿局面——”
说着上官侯爵再也不在伪装,一手挥袖而上,指挥千军万马之豪迈,只看他身后蹿跳而出不知名的黑影闪烁,雷霆神速,向半空中的纳兰鸢岫奔去。
纳兰鸢岫左躲右闪之间,挥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