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妇人’不愿意啊!
“王小丫,你干什么捏,要啥子雅间?嫌自个儿钱多嘞花不出去是不是?花不掉给俺呀,俺不去雅间,俺就要在外面吃。”
‘妇人’吵嚷着要在外面吃,不愿费那个钱。
感受着越来越多的聚焦而来的目光,薛琅静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烫,直接把人拉上二楼,“走走走,我有事情跟你说,在外面不方便呢。”
“有事就说呗,能有啥不方便的,俺不,”‘妇人’还想挣扎,结果被薛琅静强行抓了上去。
看着两人消失在楼梯尽头,某张桌上,一老者指着楼上问身边的年轻男子,“夜儿,可看出什么?”
“俩女的在那吵吵嚷嚷,真难看,还有那妇人,当真是丑,本是同龄人,这相差的也太大了,”年轻男子想当然地回道。
“你啊!”老者指了指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祖父是让你明白做人的道理啊!”
“这有啥道理?”不就是两女子在那吵么,还能吵出什么道理来?
看到孙子眼中的不屑一顾,老者无奈地摇摇头。
边上的中年劝了劝老者,“行了,爹,夜儿愚钝,哪想得明白这些。”
说完又转头对轻年道,“夜儿,你爷爷是想告诉你,帮了别人的事儿,别一直挂在口头上,说多了就会招来他人的反感。
这恩转眼可能就成仇了,你没看见方才那女子脸上的不悦么”
且不管楼下如何,进入雅间之后,‘妇人’仍在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薛琅静偶尔应付她一两句。
直到小二上了菜,这饭菜才终于堵住她的嘴。
狼吞虎咽一顿,‘妇人’似是想起什么,把篮子递给薛琅静,“小丫,俺给你缝了好多布袋,还有荷包,你瞅瞅喜欢不,你以前可老夸俺手艺好呢。”
薛琅静只‘哦’了声,便拿过篮子,取出里面的布袋查看起来,看起来似乎是对这些东西没太大的兴趣,但又碍于情面,只能拿起来做做样子。
当然,实际上却是,这所谓的布袋便是储物囊,只是外面经过了些修饰而已。
拿过‘布袋’,薛琅静表面上是挑选布袋,实则往储物囊中输入神识,查看里面的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给吓了一大跳。
‘布袋’里面那一堆堆的,竟全是银锭子。
比自己的储物囊还大的‘布袋’里装满了银子。
当然,不管心中是如何的惊涛骇浪,在看过这个‘布袋’之后,她还是没说话,随意地将它放在一边。
看那脸色,该死没有看上它。
第二个‘布袋’,又全是银锭子。
也没看上,再换一个。
如此一个个挑过来,待仔细瞅了瞅某个样式不错的荷包之后,她便将它放在另一边,继续挑选。
直待薛琅静挑完所有的‘布袋’与荷包,‘妇人’带着期待的眼神看向她,“咋样,小丫,你喜欢不,为了买这些个布,俺花了不少铜板嘞,还缝了好多天。”
当然,说的时候也不忘往嘴里夹饭。
————
薛琅静组织了会儿言语才道,“好看是好看,但我有储物囊了,这布袋拿来没什么用啊,这么好的手艺,妮儿啊,你还是留着拿去换些铜板吧。”
说着,又拿起那荷包,“我就要这个,给我带着似乎挺合适的。”
想送许多东西,结果只送去一个,‘妇人’自然不愿,又跟她说这布袋怎么怎么好,自己花了多少多少心血等等,但最后还是没送出去。
‘妇人’又开始巴拉巴拉起来,说这她如何如何瞧不起自己云云。
说得久了,也让薛琅静越发得不耐烦,干脆找了个理由,直接走人。
“那个,妮儿,你的心意我收到了,队里还有不少事儿等着我处理呢,我先走了啊,你慢慢吃,还有菜没送来,吃不完让掌柜的给你包起来带回去。”
“干啥呀,这点时间都没有,你现在混出息了,就看不起咱了是不是?你给我”
可惜,还不等她说完,薛琅静就叫来伙计,在‘妇人’的不满中结了账,匆匆走了。
只剩下骂骂咧咧,说她不地道的‘妇人’。
而那小二也是陪了会儿笑,赶紧离开。
边走心里边骂。
无知又粗鲁的蠢妇,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实力强大的能力者大人,能忍受得了你这样的挟恩自重啊,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待人走后,‘妇人’还在叽叽咕咕个不停,显然是在诉说着这个王小丫有多没良心,不知道感恩等等。
楼下,那还在吃饭的祖孙三人就看到薛琅静阴沉着脸从楼梯上走下来,快步离开食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老者便又教训起孙子,“夜儿,你瞧瞧,瞧瞧这人,直接把人扔楼上了,她”
祖孙三人训了会儿话,整个食肆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原来,门口竟然进来了好几个魏人。
这是魏人啊,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啊!
即使这个时候能出来吃饭的人都不会是普通的底层百姓,但在魏人面前,还是噤若寒蝉,无人再敢出声。
也只有那掌柜的,不得不赶忙跑上前来,对着那领头的青年点头哈腰,“几位官爷可是来吃饭的?”
青年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今日怎么有喜鹊在房顶上叫呢,还想着有什么好事发生,原来您几位贵人来了,贵人能来鄙店,当真是让鄙店蓬荜生辉呐!
各位要不楼上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