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事不好了!支那人已经攻进城了!”一名鬼子少佐惊慌失措的跑进司令部大声说道。
“纳尼!”朝香宫鸠彦脸色一变,一脸难以置信的喊道。
随后那名日军少佐将城门发生的那一幕简单的给朝香宫鸠彦介绍了一下。朝香宫鸠彦听后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八嘎丫路!统统都是饭桶!立刻将支那人赶出城去!”
“哈衣!”鬼子少佐看着朝香宫鸠彦那燃烧着愤怒的双眼,哪里还敢说些什么,赶紧躬身领命,然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殿下!现在支那人已经突进城内,为了您的安全考虑,卑职建议殿下立刻撤往上海!”饭沼守在一旁大声劝道,现在形势危急,他也顾不得朝香宫鸠彦的面子了,直接明说,你还是逃命去吧!
“八嘎丫路!”朝香宫鸠彦闻言不禁大怒,“我身为大日本皇军上海派遣军的司令官,怎么可以丢下自己的士兵,独自撤退!”
此时的饭沼守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后背上更是直接出了一身冷汗。这时他终于明白之前自己的那一丝不安是为什么了。眼看支那人已经打进了苏州城,饭沼守倒是没有考虑自己的生死,第一个想到的是,朝香宫鸠彦这位皇族,这个王是绝对不能死在这里的。(天皇的直系子孙还有称号,直系三代以内皇子、皇孙称“亲王”,皇女称“内亲王”;直系三代之外皇孙称“王”,皇孙女称“女王”。从前“女王”的称号只可到直系第六代皇孙女,明治天皇之后这一限制取消。)朝香宫鸠彦王虽然不是亲王,但是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王,而且还是参谋总长载仁亲王的亲侄子。想到这些饭沼守不顾朝香宫鸠彦的愤怒,接着劝道,“殿下!您地位尊贵!又身为上海派遣军的司令官,怎可轻易犯险。如果殿下有个闪失,才是弃我上海派遣军二十万皇军将士于不顾呀!请殿下以大局为重。还是赶紧撤退吧!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看着饭沼守满脸的恳求之色,朝香宫鸠彦脸上的怒气渐渐的消失了,过了一会儿,才一脸认真的对饭沼守说道,“饭沼君!你认为苏州城真的守不住了吗?”朝香宫鸠彦自然不是向他自己说的那样大义凛然,毫不畏死!其实他心中怕死的要命,只是长期的贵族教育,这位日本王虽然心里十分害怕,但是表面上却是非常震精,甚至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
“以这支支那军队的战斗力来说的话。很难守住!”饭沼守肯定的回答道。
“我们不是从吴江抽调了一个大队的援军很快就能赶到吗?加上这个大队。难道我们还坚持不到天亮吗?无锡刚刚失守。这说明支那人最少在无锡留下了一半的兵力,那么在苏州城外还能有多少支那兵!支那人只不过是趁乱攻进城里而已!”朝香宫鸠彦听了饭沼守如此肯定的回答,脸上终于现出一丝慌张,但是很快他便开始分析起当前的敌情。借此来安慰自己。
饭沼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支那人一路追杀,再加上城门一阵乱战,两个大队的皇军已经损失大半!现在整个苏州城内只有不到二千皇军士兵,而城外的支那军却最少有四五千人,根据无锡和常州的情况来看,我们根本很难守到天亮!”
朝香宫鸠彦王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是凌晨时分,距离天亮还有五六个小时。两千皇军据城而守。竟然挡不住四五支那人的进攻五六个小时,曾经战无不胜的皇军,战斗力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沦丧到这种地步了。朝香宫鸠彦心中无奈的哀叹道。良久朝香宫鸠彦失望的叹了一口气道,“那就按饭沼君的意思办吧!”
“哈衣!卑职马上去准备!”说完饭沼守转身离去。
大约过了两分钟,饭沼守便急急忙忙的回来了。“殿下!一切准备就绪,可以走了!”
朝香宫鸠彦点了点头,然后随同饭沼守一起离开了司令部。司令部门口早有一辆装甲车停在那里。朝香宫鸠彦回头留恋的看了一眼这个自己刚刚住了几天的司令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钻进了装甲车。
前面两辆鬼子的边三轮率先启动,向前开去,后面跟着两辆满载着鬼子兵的卡车,随后便是五辆装甲车,朝香宫鸠彦便坐在其中的一辆装甲车里,后面则跟着三辆满载着鬼子兵的卡车。
朝香宫鸠彦的车队走到东城外之时,突然停了下来,朝香宫鸠彦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车子怎么停下来了!”
很快车门被打开,一名日本军官低着头恭敬的说道,“司令官阁下!城门守军报告,城外发现大量的支那战车部队,大概有几十辆坦克战车,我们很难冲出去!”
“纳尼!”朝香宫鸠彦脸色终于变了,坐在车里一时竟然愣在了那里。
饭沼守也忍不住脸色一变,但是他马上反应过来,“掉头,去南门,向吴江方向转进!”
“哈衣!”那名军官低声应了一声,然后关上了车门。
“如果南门也被支那人的战车部队封锁了呢?”这时朝香宫鸠彦才反应过来。
这也是饭沼守最担心的问题,但是眼看朝香宫鸠彦已经有些慌乱了,饭沼守只好劝道,“支那人能够多少战车,能够同时封锁三个城门。就算南门也被支那人封锁了,但是吴江方向皇军的一个大队的援军马上就能赶到,到时候和我们里应外合,冲破支那人的封锁也是轻而易举!”
听了饭沼守的话之后,朝香宫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