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9章 连续不合格(2/2)

但其实十分有心机。

至于应天北那样的平民学员，也不可能被她拉拢，即便是拉拢过来作用也是不大。

至于王欢……

这家伙让她十分好奇也十分欣赏，但是雾含毓也能看得出来，王欢根本就不是那种可以拉拢的人。

你和他交朋友可以，但是想要利用他，那还是不用妄想了。

对于见过的人，在最短时间内做出最接近现实的判断，这也是宰相家家教的重要一环。

什么人可用，什么人可以亲近交往，什么人要离他远点，这些雾含毓都是从小被教导过无数遍，甚至实用过无数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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