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是跟我们一起长大的,绝对不能让一个外人抢走了!”
一想到独孤雪娇为他挡剑,遭这苦楚和折磨,江明时的一颗心好似被放在了火上翻烤,怎么都不好受。
他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儿,恨不能以身代过,若是能回到那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把人推开。
“楼似夜怎么样了?听说也中了毒。”
君子阑闻言,眉头微皱,声音低沉。
“确实中了毒,而且比娇娇还要严重些,已经进了肺腑,黎艮一直守在床前,至今还没醒呢。”
江明时听到这话,心里更难受了,楼似夜明知身上中了毒,还那么拼命地护着娇娇,当真是命都不要了。
跟他一比,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心里十分懊悔,为何当时反应那么迟钝。
他低垂着头,浓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君子阑猜出他心中所想,也没比他好受到哪里去,不管怎么说,江明时好歹找到娇娇了,可他带着另一队人马在山林中搜索,还没赶到呢,便收到娇娇受伤的消息。
两个男人守在床前,一个比一个痛苦,却又无处诉说。
“我是要死了吗?你们看起来怎么像是在哀悼。”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开口说话,把两个沉默的男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