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涛低调而华丽的宅子。
四个义愤填膺的年轻人,一对看起来不协调的夫妻,宋涛、江晚晴夫妻。
宋涛:“你们说吴名还活着?”
蒙天赐:“一点也不假。”
宋涛:“他现在在哪里?”
蒙天赐:“过年期间在他家里,给他母亲祝寿。”
宋涛:“倒还是个孝子。”
蒙天赐:“说得不错,而且,画画得极好。”
江晚晴:“你的刀居然已经拿回来了吗?”
蒙天赐:“正是。”
江晚晴:“我记得你的刀不是已经跟着路飞埋葬了吗?”
蒙天赐:“正是。”
江晚晴:“那你怎么拿出来的?你们不会盗墓吧?”
李沐阳:“那怎么可能。我们在鬼市买到的。”
江晚晴:“难道这么快都有人盗墓?”
宋涛:“不可能。吴名的墓地没有人动过。”
江晚晴:“你又知道?”
宋涛:“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江晚晴:“这么说来,是有两把相同的刀。”
蒙天赐:“可以肯定这把一定是我的。”
江晚晴:“这事说起来也简单,确认两点:一,确认吴名确实还活着;二,确认杀路飞的刀不是你的刀。”
蒙天赐:“正是。”
宋涛:“只怕我们要快点了,恐怕已经迟了。”
蒙天赐:“正是。”
宋涛:“那就走吧,是早是晚总归要有个结果。”
蒙天赐:“你信我?”
宋涛:“我信”
蒙天赐:“为什么?”
江晚晴:“因为我信。”
沐天恩:“他的家在哪里?”
宋涛:“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江晚晴:“走了,就你废话多。”
小小的四合院,院子里还有爆竹的残留物。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仿佛昨日的喧闹已经过去,这里只剩下迟暮的安静。
蒙天赐:“奶奶您好,请问这里是吴名的家吗?”
老太太:“是啊。你们找他有事吗?”
蒙天赐:“我们是他的朋友,有事来找他。”
老太太:“他过年就回来了,陪我这个老太太过年,过寿。”
蒙天赐:“那他现在在哪呢?”
老太太:“今天早上就走了。”
蒙天赐:“走了?”
老太太:“走了,他忙,太忙了,一年到头也不着家。”
蒙天赐:“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老太太:“哪能老回来,每年能陪我回来过年,过寿,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也知足了。”
蒙天赐:“奶奶新年快乐,我买到一幅画,吴名回来了,帮我给他。”
老太太:“画,什么画?”
蒙天赐:“吴名的画。”
老太太:“我儿子的画?”
蒙天赐:“是。”
老太太:“我儿子画得画吗?”
蒙天赐:“是。”
老太太:“我儿子会画画?”
蒙天赐:“会画。”
老太太:“我怎么不知道我儿子会画画。”
蒙天赐:“会画,且画得极好。”
老太太:“那我可得要看看,吴名这孩子从小不爱说话,冷冷冰冰的,好像什么都不喜欢,什么都不在意。不像他哥哥,什么都想要,什么都要争。”
蒙天赐帮她把画打开。
老太太仔细的看这画,像在看一幅稀世珍宝。
很久之后,老太太才抬头道:“这话画的很好?”
蒙天赐:“极好。”
老太太:“你们也觉得很好。”
宋涛:“极好。”
老太太:“真的极好?”
江晚晴:“我不懂画。”
杜秉谦:“极好。”
沐天恩:“称得上好。”
李沐阳:“我也觉得极好。”
老太太:“我怎么觉得像是没有画完一样。”
老太太说罢,几个人都猛地开始仔细看这幅画。
最后,大家不得不说,这个貌似什么都不懂的老太太说得真对。
这幅画得好就是感觉随意为之,仿佛信手拈来,两个字:自然。
可是,真的就像这老太太说的一样,仿佛画家临时有事,没有画完,就要离开,匆忙的盖了章,连署名都来得及。
蒙天赐:“一副没有画完的画,反而更好,难得,真是难得啊。
宋涛:“确实。想不到吴名还是个隐藏的画家,而且是个不一般的画家。”
蒙天赐:“奶奶,画就放你这里了。”
沐天恩:“是啊,我们事儿还好多。”
说罢,几人拜别老太太。
待几人走远,老太太才把画拿回屋,放在最里面的屋子里面。
老太太:“刚来的那几个年轻人,人都不错。”
吴名:“母亲怎么这么说?”
老太太:“他们懂画。”
吴名:“懂画?”
老太太:“他们懂得你的画的好。”
吴名:“我的画好?”
老太太:“好。”
吴名:“真的好?”
老太太:“真的好。”
吴名:“想不到欣赏我的,居然是几个不认识的年轻人。”
老太太:“不认识?”
吴名:“他们我不熟。”
老太太:“那他们怎么来给你送画,还这么了解你?”
吴名:“可能他们只是刚好拿到了我的画。”
老太太:“那你为什么不敢见他们?”
吴名:“我本来就不喜欢见人。”
老太太:“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