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不免想起皮鞭、蜡烛之类的小玩具。
脊背一哆嗦,闫无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
他又扮了扮鬼脸、斗鸡眼、咧嘴巴,吐舌头。
“逊哥,别试了,我怕……”豆子抱着靴子,看着他在女警面前转悠。
闫无逊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怕什么?区区一个女警,还能吃了我不成?”
豆子只能乖乖跟上,这种“不存在”应该是有范围的。
“原来如此。”
藤原千鹤紧蹙的眉头终于解开,脸上的寒霜消融,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闫无逊先是吓了一跳,下意识问道:“她在想啥呢?”
豆子挠挠头,正准备回答不知道。
突然,藤原千鹤抬起头,目光灼灼。
她单手擒住闫无逊的右手,另一只手按在豆子肩头。
“喂?喂?喂?”闫无逊惊叫,却发现自己压根挣脱不了,两只脚撒丫都撒不开。
豆子腿脚一软,差点趴下。
靴子见识不妙,三两步窜出去,嗖地一下如同橘色闪电,消失在院子的围墙外。
藤原千鹤特意用华语,说道:
“我在想,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