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意识到这几个人想要干什么的时候便站住不动了,领头的那个人明显加快了脚步,估计他以为我准备逃跑了,所以也做好了要追上来的准备。
平常我并没有多少机会遇到这种场面。在我的印象里好像只有初中的时候因为争抢篮球场的小事跟隔壁班的同学打过一次架。因为我知道怎么打架能给对方造成最直接的创伤,所以我总是有意去回避下巴、肋骨这种极其造成严重伤害的部位,而专门选择肩膀、屁股这种皮糙肉厚的部位打,结果那耻我被修理得很惨。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以老师的身份来到了一所初中,结果刚“上班”第一天就有人来找我打群架了。
不过现在的我可跟当年的我完全不同了。而且过来找茬的人也不是同学,只是一群混混、一群流氓,对付他们我并不需要手下留情。布吉每技。
我稍稍向后退了几步,做出好像要逃的样子,那几个家伙真的以为我要逃了,为首的那个人立刻朝我跑了过来,并且举起了手里的短棍。
我的后退只是一个假动作。在他们冲过来的时候我直接把虎爷叫了出来,并让它当着这些家伙的面现了身。
随着虎爷的一声咆哮。那几个冲过来的家伙顿时被吓直了眼,有好几个甚至被吓得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连滚带爬。
为首的那个举着短棍的男人也被吓得不轻,他向前踉跄了几步,勉强没有摔倒,不过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虎爷的那张血盆大口已经贴在了他的眼前。
“啊!啊啊啊啊!”
他被吓得大喊起来,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的手用力挥舞着棍子击打虎爷的头,但棍棒并不能伤到虎爷,它直接从虎爷的头部空扫了过去,根本没有任何实际的打击效果。
惊吓到此为止,我走过去用左手抓住了那家伙手里的短棍,然后用力一捏直接把那实木棍子了捏碎了。
这家伙彻底愣住了。甚至连喊声都发不出来了。
原本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一个个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朝我们这边看着。
“你们是要打我吗?来啊!”我笑着对我们说。
那几个小子连忙摇起头来,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小巷口逃跑,很快便没了影。那个领头的家伙也想爬起来逃,但我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我伸手一下抓住了他的后脖领,接着向后用力一拽,他的屁股再次跟地面进行了亲密的接触。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逃不掉了,在坐地之后顺势一个转身,直接跪在地上求饶道:“我不敢了,让那个东西离开,让他离开!”
我拍了拍虎爷的头,让它隐去了身形,但我自己并没有后退的意思,依旧对这男人保持着足够的压力。我抓住他的领子向上一提,他也随着我的力道站了起来。之后他便像只笑一样愣愣地看着我,全身不住地颤抖着。
“你别怕了,我也不打你,你就告诉我谁雇你来的就行。”我说。
这家伙虽然害怕,但并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他连吞了两下唾沫,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讲。
我倒是可以对他来个严刑逼供,不过想一想似乎也没这个必要,雇他过来的肯定是学校里的人,而且这种事肯定是个小喽啰来办,就算问出来也没多大意义,所以想过之后我换了个问题道:“雇你的人让你来干什么?打我一顿?这个问题没有难度了,你可以放心说。”
“他们……他们让我教训你一下,让你少管闲事。”他犹豫了一下后终于开口道。
“他们也雇你干过类似的事情吧?”
“是。”
“对学生也动过手?还让你们杀过人?”我继续问。
在听到“杀人”这两个字后,这家伙顿时瞪圆了眼睛猛摇着头说:“不不,我干打手的活,但杀人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干的,这是犯法的!”
“妈的你以为打人就不犯法吗?”我反问道。
他被我问愣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算了,你走吧!”我冲他摆了下手,不过他刚要走我突然又想起了一点事,于是连忙喊他道:“等等,你回来,还有事!”
他似乎有心想不理我,不过跑了两步他好像又觉得自己应该是跑不过老虎的,于是挣扎了几步之后他又乖乖地走回来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说:“等会雇你的人应该会问你结果吧?”
“嗯……嗯,会的。”他点头道。
“等他问你的时候你就回答说已经教训过了,打得我满地找牙,反正有多邪乎说多邪乎,而且我还写了保证书,绝对不找事了,还是用血写的。”说完,我从后腰把我随身带着的匕首抽了出来。
这小子被吓了一跳,连忙向后躲了两步。
我笑着道:“没事,不是要割你。”
一边说我一边用刀把我的上衣的衣服角割下来一片,然后再用刀子割破左手上的皮。
很神奇,我的左手是有触感的,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刀子切割皮肉时的摩擦感,不过我并不会因此而觉得疼,这应该是穷奇将这部分疼痛自己承受下来了。
有了血,有了布条,我用手指蘸着血故意哆嗦着写了个保证书,内容只有几个字:我常乐保证再也不找事了。
具体去哪找事我没有写,因为这样更真实,这几个打手肯定也不会说出有关雇主的信息,他们威胁我的时候一定会说“惹到了谁你自己心里清楚”之类的。确实,我现在心里非常清楚。
血书布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