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齐寒月反倒放下心来。
“急什么?”她道,“难不成从昨日到现在,你们有谁见到安儿出来?”
王叔在内的一众家丁一齐摇头。好言好语劝了一夜,换了几批人守着,都不见出来。就是二爷轻功再好,这屋子密不透风,总不能是从地下溜出去的吧!
等等,地下……
齐寒月双目狡黠一睁,忽觉不妙,立刻便朝祝子安的屋子去了。
待到了地方,齐寒月并不做声,一记万阳掌先朝门上打去。门被震开了,屋内却是空无一人。
只在屋内一角,留了一口洞。洞旁整整齐齐摆着一列酒坛子,坛坛见底。
王叔跟从齐寒月进来,朝那洞口一嗅,竟是一大股酒味。
祝子安小时候贪玩,为了出逃,收买了几个家丁帮着挖了这口洞,后来被齐寒月发现,生给填上了。
十几年过去,那土应当是很厚实。谁想祝子安几坛子酒浇下去,又将这洞翻了出来。
真是防不胜防!
齐寒月盯着那洞,已气到有些晕眩。
“长公主,这……这可怎么办才好!”王叔已是焦头烂额。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把这孽障追回来!”齐寒月刚下了令,忽觉不对,又朝王叔道:“去通知休将军,带上一队侍卫,到各城门,给我将安儿盯紧了!区区一个声东击西,就想着出城,真是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