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上官近台第一次与他言此,上官惠听罢吓坏了,连忙跪地俯首,“儿臣自幼体弱,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上官近台于心冷叹一声。
他这性格,倒是和自己多年以前的一位皇兄很像。
那位皇兄也不愿做皇帝,却阴差阳错地抢了他原本的储君位置,一步登天。
直到现在,上官近台忆起此事仍然心有不甘。
眼下的形势与当年何其相似。
惠儿不愿做皇帝,可众皇子中却没有比他更合适储君的人选了。那个一心想做皇帝的上官朔再也没有威胁他的可能。
死亡,是息事宁人的最佳办法。
“好了,朕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在试探。你现在年纪尚小,有些事,日后慢慢就接受了。”
上官近台抬手让他起来,给自己拿南方四州的地图来。
“父皇可是想好接下来的打算了?”上官惠将地图展开,问他。
上官近台笑而不语。
当日,上官惠离宫后,上官近台下了两道令。
一道是让玉堂署派人前往应城和通州传旨,各州府兵集结,严守城池,绝不能让齐冰伶再南下。
另一道是一封请帖,一月后,请齐冰伶前来永盛,好好谈一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