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样对她?
巴塞尔的设局?
尉公馆的囚禁?
不顾意愿强占?
尉迟身体后倾靠在床头,眼底似有浓雾的层层叠嶂。
就在月嫂以为他不会回答,噤若寒蝉,开门要走时,他才动了下唇:“没有。”
月嫂一愣,回头。
那个哪怕在病中也遮不住容貌滟滟的男人,语调不重不轻,笃定决然,像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同样选择。
“没有后悔,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没有。”
连续五个“没有”,那样果断,那样坚定,听得月嫂错愕不已!
太太都因为他做的那些事自杀了,他怎么还不知道错?!
尉迟将头侧向窗外,侧脸的弧度冷峭。
月嫂愤愤不平,只觉得他死不悔改当真可恶,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索性开门离去,当初他找她来给鸢也坐月子,说“我妻子任性又随意,劳你多照顾”。
那时候的语气多疼惜,她还以为会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原来只是她以为。
先生,就是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