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看她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短促地冷笑两声：“哦，只有我不算是你朋友，连杨烔都知道，就我跟傻子一样，刚才看到你还以为是白日见鬼。”
他是真以为她死了！
鸢也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发小：“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怎么会觉得我做鬼也要来找你？”
顾久哧笑一声，双手一摊：“行。”
她要这个态度，那他们也无话可说。
直接转身就走。
鸢也没有挽留他，也没有一句解释，倚着桌子喝着水，只默默念着：“一、二、三、四……”
“四”的尾声还没有完全落下，顾久的脚步就顿住了。
鸢也噗嗤一声笑出来，每次都是四步。
她放下水，直起身，笑容到现在才真诚了一些：“好吧，我道歉，不该瞒你，行吧？”
顾久回头看她，她真真切切地站在那里，地上有影子，是真的人，是真的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