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衔皱起眉头，这话的意思是：“你那三年都是在vl旗下的子公司历练？”
服务生将现磨好的咖啡送来，鸢也道了谢，用小银勺子抵着杯底搅拌，淡淡一笑：“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是vl的董事？”
老教父虽然是vl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他可以把他的股份转给她，让她成为vl的股东，但是没办法一句话把她调入管理层，参与公司决策，其他董事不会同意的。
她认祖归宗不是为了拿着股份的分红做游手好闲的大小姐，所以她接受了考核，过去三年都在vl的子公司进进出出，直到被那些老董事认可能力，才被接纳，进入vl的中心。
这个过程有多辛苦，鸢也没有说，陈景衔却想得出来，难怪这次重逢，他总感觉，她和以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