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墨忽然鼻子一酸。
这几年,赵家剧变。
二哥赵子规跳海自尽,爸妈年迈,家里所有的重担,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
她学会了伪装脆弱,习惯坚强,独自一人承受着压力。
陈渊回来,像是一座踏实的靠山,让她倍感亲切和踏实。
那种被保护的感觉,久违而又熟悉,让她不禁眼眶泛红:“哥,有你真好,呜呜呜呜……”
一辆宽敞的房车内,齐王孙重重摔掉手里的酒杯,暴跳如雷:“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连一个小小的陈渊,你们都对付不了!养你们,有何用?”
几个保镖惊寒若嘘,都不敢说话。
耻辱!
堂堂安和地产的太子爷,在沪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会被人掐着脖子,如同丧家之犬!
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更可气的是,他还是栽在曾经的敌人,如今的落魄少爷,陈渊的手里!
在他眼里,陈渊现在不过是个普通人,连说话都不够资格!
却愣是让他齐王孙低头!
“齐少,您消消气!”一个助理小弟上前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陈渊不过是仗着当了几年兵,身子好而已。下次,我们想办法,新仇旧账一起算!”
“哼,一介草民而已!”齐王孙脸色稍稍好转,“对了,我听说,今天张总的人,到陈渊家里送请帖,陈渊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