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毛病了,你才有毛病了,你沒事在这儿瞎胡说什么,已经给了你车费了吧?还不快走!”华硕突然听到了,他很不满地走过來呵斥着那位司机。
“得,算我多嘴了还不行吗?”司机无奈地摇摇头,不禁在心里埋怨自己的多事。有时候就是这样,你好心好意的,人家却未必领情,若不是看在这姑娘一片热情的份上,他又怎么会多那句嘴呢?
“硕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人家司机其实也是一片好意,你干嘛要对人家这么凶呢?”馨蕊连忙走过來拉了拉华硕的衣袖。
“我就是烦他们这张臭嘴,你看我身强力壮的,哪里像有病的样子了,让他满嘴胡说。我平生最烦的就是这种人。”华硕显然还是很生气。
“师傅,对不起啊,您别往心里去。”馨蕊觉得很对不住那位师傅,走过來抱歉地说道。
“沒关系,其实说起來也是我多嘴了,不过,姑娘呀,你最好还是注意点吧。”司机摆了摆手,随即驾车离去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我一直好好的,哪來的什么毛病。”华硕望着出租车驶去的方向,还是不能释怀。
“走吧,硕哥哥,你干嘛要这么计较呢,其实人家师傅真的沒有一点恶意。话说回來,你是不是这两天赶路太累了呢?怎么在出租车上这么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呢?”馨蕊走到华硕身边,认真审视着他脸上的神情,狐疑地问道。说起來,刚才那位师傅的话,真让她的心里起了一层担忧。
“蕊蕊,你这是怎么了?我的身体怎么样,难道你从小一起和我长大,竟然不知道么?我真的挺好的,你不要担心。你看,这么一弄,咱们的饭也沒吃,咱们要不再叫辆车?”华硕忍不追住馨蕊的纤腰,满怀歉意地说道。
“不要了,硕哥哥,你看我这不买了很多的食材了吗?咱们自己做着吃,不比外面的饭菜健康多了吗?”馨蕊提起手中的东西对着华硕笑道。
“你还会做饭呀?”华硕真是想象不到,以前只会对家里的厨子挑三拣四的馨蕊竟然会烧饭了。
“当然啦,而且还挺有水准的呢。我在监狱的时候,曾经在食堂做过半年。”馨蕊不经意地说着。
一旁的华硕听到“监狱”这两个字忍不住心又被狠狠地纠痛了,他的手不由然地收紧,眉头也微微地皱了起來。
“硕哥哥,其实我在监狱里过得挺好的,沒有人欺负我。干的活通常也是一些比较轻松的,你真的不要过意,我其实真的挺好的。”马上意识到了华硕是为了什么如此黯然,馨蕊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连忙解释着,可是此时,这解释听起來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她也说得那么语无伦次。
其实她在监狱里过得一点都不好,刚进去的那几天,几乎天天挨打,每天晚上就被同狱室的人蒙上头,好一顿又掐又拧。她痛得直打冷战,却又一点声音不能出。因为若是她喊叫,她们就会拼命地勒住她的脖子,让她半点声音都发布出來,到头來只能是更加遭罪。
她们折磨得累了,就威胁她明早不能告诉狱警,否则晚上就会更加发狠地折磨她。那时候,她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打落的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咽。
她甚至想过轻生,但每一次想到爸爸的临终嘱托,便一次又一次地挺了过來。
终于盼到了探视的日子,她委婉地对秦奶奶说了,秦玉这才托人安排给她换了狱室。后來,又特别授意一个姓王的警官照顾她,才得以让她摆脱了被那些犯人欺负的命运。她说的后來到食堂帮忙,也是那个王警官帮的忙。
秦玉和周云芳可谓是在她最困苦的时候帮了她一个大忙,所以,馨蕊的心里一直对她们感激不尽,这也是秦玉找到馨蕊时,她如此痛快地就答应彻底在华硕眼前消失的最主要的原因。
“蕊蕊,你别说了。其实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华硕的愧疚心情丝毫也沒有因为馨蕊的话而减轻,反而因为她的善解人意更加加重了。他的声音因为难过而哽咽住了。
“硕哥哥,你沒有说出來的意思其实都都懂,但是若你决定了以后要和我在一起,干吗还总背负着这个沉重的枷锁呢?我们彼此之间难道还要因为觉得亏欠对方而觉得耿耿于怀吗?那样我们又哪來的幸福可言呢?”馨蕊这一声声一句句,如同一只温暖的手抚平了华硕纷扰烦躁的情绪。
“好的,蕊蕊,还是你说的对,我听你的,再不提以前的事了,以后我们两个就好好地在一起好吗?”华硕听话地点着头,忍不住又把他的额头抵在了馨蕊的额头上。
“硕哥哥,你能不能正经一些呀,这还在外面呢。”馨蕊慌乱地左顾右看。
“怕什么,都快九点了,这路上也沒什么人。”华硕却赖皮地还不想把头抬起來。
“再不然,你也要照顾我的肚子一下,我这还饿着呢。”馨蕊不满地撅起了小嘴。
“哎呀呀,真是我的罪过了,都九点了,却忘了我的小甜心还沒有吃饭呢。大不了,一会儿我帮你一起做饭,总成了吧?”华硕还是一脸地坏笑着,他忽然发现就偶尔逗弄馨蕊,让她撅一回小嘴是一件颇为好玩的事。
“你这个大少爷还会厨房里的事么?”馨蕊一副满看不起的样子,并试图躲开男人双臂的桎梏。
“好呀,你竟敢看不起我,我一会儿一定让你好看!”华硕忽然凶凶地瞪起了眼睛。并且双手开始从馨蕊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