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九重仇才发现水淼淼穿的格外清凉,肚兜加宋裤,然后外披了件深衣。
“你”九重仇转过头,后退一步,随后想起应该先关门。
可惜慢了一步,水淼淼已经半个身子在屋里了。
“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走进屋子,关上门的水淼淼,看着不住后退,撞到凳子,然后连着凳子和自己一起摔倒的九重仇。
有这么夸张的吗弄的跟她大半夜来强抢民男似的,她承认,她穿的是有些过于前卫了,这不是方便嘛。
其实水淼淼想的更多的是,这样可以吓住九重仇。
绕开九重仇,水淼淼将怀中的四罐凝脂砌肉霜放到桌上,“我就是想请你帮个忙,你别喊哦”
水淼淼转过身,瞅着地上的九重仇,甩着衣袖,“我现在这个样子,说不清的。”
“你”九重仇转过头,搂紧一旁的凳子“知道说不清,你还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件小事。”水淼淼背过身,将深衣褪下一半“帮我把痂撕了,涂上它。”水淼淼指着桌上的凝脂砌肉霜。
听起来就很疼,九重仇皱起双眉,“这是为何”
“为了不留疤。”
“你们女的,都这么狠的吗”
将深衣穿回,水淼淼回头白了眼九重仇。“你好啰嗦,在我那女子为了美什么都干的出来,都能削骨,我这算什么。在说了,你知道我为这事下了多大的决心吗在婆婆妈妈的,我就哭给你看。”
水淼淼知道肯定很疼,但依旧超过了她的想象,毕竟这种疼一点都不干净利落,钝刀子揦肉,才是最要命的。
水淼淼开始庆幸九重仇足够狠心,他没有撕下一点问一句能不能坚持他果断且快速的撕下痂,血珠慢慢沁出,九重仇全当看不见的。
不声不响的撕下全部的痂,九重仇拿过一旁的罐子打开,然后也不招呼一声,直接倒在了水淼淼的背上。
“靠”一直咬着枕头避免发出声音的水淼淼,松开嘴,撑起身子,反手想打九重仇一巴掌,却因疼的有气无力,巴掌看起来像似抚摸九重仇的脸。
“你涂药之前不能说一句吗”
“说了也会疼。”
“说了,我好歹能做个准备”
“有准备就不痛了吗”九重仇抓住水淼淼的手,放回床上“躺平,还有地方没涂到,我可不想你再来。”
谁愿意再来一次在说了提醒和不提醒能一样吗这两种疼法完全不是一回事,突然一变,她咬着枕头都还差点叫出声来。
自己找的人自己忍,水淼淼安慰着自己,一回头就咬上枕头,此时此刻枕头便是那九重仇,看着枕头肠穿肚烂,水淼淼很是爽快。
“你会赔我枕头的吗”
上完药后的九重仇,望着棉絮乱飞的枕头,后知后觉的发现水淼淼似乎没了动静。
谁能告诉自己,水淼淼她这是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还是死过去了,自己用不用去喊四孠
上完早课的九重仇回到人境小筑,水淼淼的屋前,四孠正一脸急色往外走。
“九重仇公子。”四孠看见九重仇急忙迎上去“你可见过淼淼,她不在房”
“哦。”九重仇打断四孠的话,看向自己的房间“那她应该还在我房间。”
什么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似乎为了配合九重仇的话,房门被打开,水淼淼将深衣系起,谁也不会知道她里面有多清凉。
水淼淼带上门,有些茫然的望着庭中两人。
指着九重仇,想说些什么,最终碍于一旁的四孠,默默的放下手。
“淼淼”四孠脸上的笑有些勉强“你为何会在九重仇公子的房间。”
“那个啊,梦游。”
水淼淼无视这四孠一脸,你猜我信吗的眼神向自己房间走去。
“你梦游的时候毁了我一枕头。”九重仇在一旁突然道。
水淼淼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我做夜还疼晕过去了呢你咋不给赔偿呢水淼淼还是有点理智了,没有将这句略带歧义的话说出口。
她冲回房间,拿着个枕头出来,砸到了九重仇脸上。
然后二人谁也没说话,各回各房关上门,将四孠单独留在了庭院,任他凌乱。
“所以呢”贤彦仙尊放下茶盏,扫了眼下站着的四孠,“你看看人一二尒多淡定。”
那是他不在现场,四孠心中诽腹着。
“呵”被四孠的表情逗乐,贤彦仙尊撑着下巴瞥了眼一道:“你怎么看。”
没人回应。
“一”贤彦仙尊定睛一看,一呆立在桌旁微张着嘴,这可不像淡定的样子“二尒你说。”
看着把砚台当茶盏拿走的二尒,贤彦仙尊无奈的摇了摇头,轻拍了下桌面,“一个二个的,以前都打上古仙宗了你们都能面不改色的,现在是怎么回事”
三人回过神,二尒急忙把托盘里的砚台放回,一向贤彦仙尊行了一礼,“四孠描述的太不可思议,奴失态了。”
摆了摆手“说说你的看法。”
“奴没有看法,若真有何事,四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生动形象的描述了。”
贤彦仙尊看向四孠。
“奴探过淼淼脉息,无异。”
“既然无异,你们吃惊什么。”
“毕竟都是少男少女。”二尒端上新茶,“四孠想必担心的是日后。”
“日后杞人忧天啊。”贤彦仙尊接过茶盏,“若那人境小筑住的是旁人,我还要掂量掂量,可那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