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一个男人想要什么,每个男人都知道,一个女人想要什么,每个女人都知道。”
风月镜如鱼得水,在这小小的地牢里围着江雪饮游来游去,像是处在繁殖季节的雄鱼,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
他搔首弄姿,言语暧昧,步步为营向江雪饮逼近。
眼看就要就得手了,突然发现不对劲呀,自己一吻定情的对象,怎么冰凉冰凉的。
他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了什么,他本以可以和江雪饮相濡以沫,现在看上去可能要相忘于江湖了。
“啪。”
气极而悲的风月镜一巴掌拍打在落天衣上。
“啪。”
江雪饮反击,一巴掌抽在风月镜的脸上,五指血印顿时出现,可见江雪饮心里到底有多少怨恨。
”一个女人想要什么,每个女人都知道。这句话我喜欢,不过却不敢苟同,可是,听君一席话真的是胜读十年书呀。“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江雪饮突然开启落天衣,使得风月镜正如汪冻之前说的那样———舔屏狗。
一巴掌抽出去之后,江雪饮紧接着又是脚踹开,然后拳脚相加……
江雪饮和风月镜就在在小小的地牢里打斗起来,电花火石间,两个人已经拆出三百多招。
接受过严格训练的风月镜,明显要比出生山野,也没有得到过什么系统训练的江雪饮,更游刃有余。
不过,江雪饮有诡异的落天衣,有持无恐,使得风月镜也只能感叹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
为了防止风月镜夺门而出,江雪饮始终守在门口,“你也有今天?今天我就要慢慢消耗你的体力,以报当日之仇。”
“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你竟然还有体力?”风月镜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在他看来,江雪饮的修行境界并不高,远远没有达到辟谷的境界,所以她也跟凡人一样,一日三餐不能少。
少吃一顿饭就饿得慌,可是现在看来,江雪饮不仅没有饥饿的状态,还精神饱满,体力充沛。
突然,汪冻弱弱地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应该打爆他,然后胁持他,逃出这里。”
“你还死不了吧?”江雪饮听见汪冻清醒过来,觉得它说的也没错,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作打算。
于是她对汪冻说道:“你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将他拿下,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想离开,门都没有。”风月镜磨拳擦掌,拳拳生威,掌掌出风。
可是在江雪饮看来,这不过是花拳绣腿。
她找准机会,直接一个野蛮冲撞,凭借落天衣强有力的保护和三素云在速度上的加持,直接把风月镜撞倒在墙边上。
然后,她骑上去就是对那小白脸一顿狂捶,最后一巴掌拍晕风月镜,直接拖了出去。
“哼,竟然还有气运护体,在我江雪饮的铁拳之下,你也不过如此而已。”
江雪饮把风月镜丢到过道上,又是骂又是踹的,解气之后,想到要去救汪冻。
门没有锁住,这应该是监狱长高兴得忘乎所以,江雪饮放下汪冻,问道:“你现在怎么样?能走吗?”
“能,不过要变回原形了。”汪冻苦笑道。
江雪饮说道:“那变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然后,汪冻真的变回原形了,一只小灰鼠。
江雪饮以两根手指捏住它的耳朵,就往外面走。
幽暗地牢通道里,江雪饮一个人,右手拎着一只小灰鼠,左手抓住风月镜的右脚,向监狱的大门口走去。
就在她犯愁怎么打开天牢大门的时候,门突然打开,她赶紧退回风月镜的身体边,一脚踏在风月镜的脖项处。
刺眼的阳光照进来,监狱带着一群人从光亮处走过来,可是当他们看到江雪饮的时候,所有的饭菜都掉落在地上。
江雪饮没有看见吴倩盼,放下心来,拖着风月镜继续走,小心堤防着旁边的狱吏们。
在天牢这种鬼地方,江雪饮自认为每一个人都不应该被看轻,卧龙藏虎,大有人在。
所以,为了能够全身而退又不节外生枝,她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任何的差池。
皇帝在江雪饮手中,他们当然投鼠忌器,江雪饮步步为营,他们只能步步退让。
江雪饮拖着风月镜,像是一只打到猎物的野兽,在一群强盗当中走走停停,因为她担心自己的猎物被土匪强盗们抢了去,从而让自己陷入饿死的困境。
她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被饿死的困境当中,所以她必须控制好风月镜这只得来不易的猎物,那是走出河流市的筹码,那是她是回到自由世界的资本,那是她不再受命于人的保障。
她只想听命于自己,不想受命于他人,“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就要听命于他人。”
她当然记得风月镜在她面前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的骄傲自大,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她又往风月镜身上踹了一脚。
想起曾经的元正宗弟子申楠楠被她一巴掌拍在脸上,晕了三天三夜,最后是在桃君的救治下才得以苏醒过来。
现在想来真是太不知道轻重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在气愤当中一巴掌拍风月镜的脸上,她又不知道自己当时下手到底有多重了。
反正申楠楠死不了,风月镜自然也死不了,这样想她就放心了。
她继续拖着风月镜上路,不惧旁边的豺狼虎豹们的虎视眈眈,想要从她手上抢走她的猎物,江雪饮认为他们还没有那个本事。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