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谨姑姑!”时寸急忙叫道。
小谨回头问道,“怎么了?”
“柳王她什么时候,让冷神医来我看病呢?”
时寸心里七上八下的,是不安。
“姑娘她自会安排!你不要太心急了,反而对身体影响不好!
你放心,既然把你带到这里来了,那肯定有十足的把握。你不用想的太多。
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诉下人一声,让他们为你准备就行了!”
小谨安慰道。
时寸赶了一路,他很难受,疲惫不堪,便沉沉地睡去了。
傍晚时分,有人过来叫醒了他。“时公子,冷神乙失与陛下来了。为你看病来了。”
时寸心里一喜,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
冷漠尘替时寸把着脉,问道,“你如今感觉如何?”
时寸说道,“疼痛难忍,并且,好像心被撕裂一般。”
冷漠尘嗯了一声,“这是正常的反应!你不必过度担心!我会慢慢地为你进行调理。不过,得需要好些日子才行!”
时寸急忙说道,“只要你能救好我,多久都没有关系!”
冷漠尘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时寸心里又紧张起来。
“只可惜,你日后再也练不成武了!”
时寸的神情一滞,“你的意思,我一辈子都只能当一个废人?”
柳儿侃侃而谈,“谁说没有武功的人,就一定是废人了?只要有思想与抱负,你照样可以拯救天下的黎民百姓!
以文治国,才能长治久安!
如果靠拳头打拼的江山,注定是不能长久的!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而且,你这身邪门功夫,差点就毁掉了你,你确定还要想练吗?”
时寸一阵羞愧,难过地低下了头。
“柳王您说得对!我再也不想经历一次这样的伤痛了。我情愿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胜过此时的痛不欲生!”
冷漠尘为时寸施着针。
柳儿等他施完针,问道,“怎么样?他的伤,可有痊愈的把握?”
“他的邪毒已经深入了骨髓,早要彻底根除,恐怕需要好长一段时间了。”
时寸开口哀求道,“我愿意等!等多久都没有关系,还望冷神医您施以援手,您的大恩大德,小辈没齿难忘!”
“行了,我来就是为了给你看病的!你就别说那些动听的话了!只要你记得,你曾经答应过陛下的事情!”
冷漠尘抽出针来,那银针上全是乌黑一片。
他把银针放在药水里浸泡了一下,立即恢复了光亮。
“好了,你就好好地歇息吧?切忌,不能过度地兴奋或激动!
另外,我每隔几天会来看你一次,你就安心地在这里待下来吧?”
时寸一一答应了。
柳儿与冷漠尘并肩走了出去。
“你似乎有话要说?”冷漠尘问道。
柳儿叹了一口气,“这次,我明明可以医治好他的伤,却推说不能医治他。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这哪里过分?如果这次你真的为他运了功,你的功力将大损不说,而且,极有可能,你会受内伤!因为你的功力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完完全全恢复!所以,很庆幸你的明智之举!”
柳儿叹息,“没想到,我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冷漠尘看着柳儿一副忧郁的样子,心疼不已,“我到现在才明白你一路走来是多么的不容易!我以前太自私自利了。
从今日开始,我再也不会斤斤计较,一直协助你,完成你的心愿,完成统一大业!”
柳儿不禁嫣然一笑,“你说的可是真的?绝不小肚鸡肠?”
冷漠尘重重地点了头,“当然是真的!”
“好吧,我姑且就信你这一回吧?若再有下次,你就彻底地从我眼前消失!”
柳儿一脸的笑意。
这时,小谨匆匆走了过来。
“姑娘,有人要见你!”
“谁?”柳儿问道。
小谨看了看冷漠尘,“你去就知道了!”
“但说无妨!”柳儿示意小谨。
“是汤王爷来了!”
“汤池!”柳儿差点忘记了这世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了。
她兴冲冲地说道,“他在哪儿?我去见他!”
冷漠尘无可奈何地苦笑着。自己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怕什么来什么,这不是上天故意在捉弄他吗?
因为小谨知道他的度量小,不想在他面前提起汤王爷,可没想到,柳儿偏让她说出来。
小谨一边走,一边担心地问道,“冷漠尘他不会又生气了吧?”
“好端端地,他生什么气?”
柳儿心中装着太多的事情,一下子没有明白小谨话里有话。
小谨惊讶地看着她,“姑娘,你的确需要时间,好好地休息一下了。连这事都能忘?”
柳儿若有所思地说道,“哦,原来是这件事情。不过,刚才他亲口说了,他从现在开始,要改变自己的度量,要虚怀若谷。你这想法是多余的!”
汤池来回地走动着,星辰命人为他泡了一杯茶。
“义父,您坐呀!额娘她这会儿应该来了吧?”
汤池坐了下来,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
柳儿与小谨走了进来。
星辰急忙向柳儿行了礼,走了出去。
汤池放下手中的茶杯,“想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啊!”
“义兄,你何出此言?”柳儿笑盈盈地问道。
汤池看到柳儿一脸的笑意,他紧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