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尘问道,“她真那么说的?”
“那还有假?她都不理我了!”萧遥嘟嘟1。
“遥儿,辛苦你了!要不,你再帮师兄一个忙?”
萧遥大咧咧的,“你说吧,只要不去招惹那个小妖女,什么都好办!”
冷漠尘想了想,“我不想让她再继续恨我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总得有个了结才行!你去帮我把她约出来,我想找她好好的说一说!最后一次!不管结果怎么样,以后都不再烦你了!”
“师兄,虽然她不想见我,但为了你的终身幸福,这一次我决定豁出去了!即便给我臭脸色看,我也要帮你这个忙!”萧遥爽快地答应了。
路为来见了柳儿,说了一些感激的话。
“路大人,本王与菁儿情同手足,不用说客套话!”柳儿说道。
“好!老臣记下了!不过,老臣察觉到一件很蹊跷的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跟陛下说?”
“不急,那你想好了再说吧!”柳儿微微一笑。
路为起身告辞了。
小谨禀报道,“姑娘,萧遥郡主在宫外求见!已经等了好久了!”
柳儿一皱眉头,“让她等着吧!”
路为急忙跪了下去,“陛下,臣思前想后,这件事情不得不说!”
“才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想明白了?”柳儿疑惑道。
“臣若是不说,恐怕日后都没机会说了!”路为惶恐不安。
柳儿讶异,“路大人何出此言?”
路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关于茶楼设计陷害汤池一事,老臣受人蛊惑!”
“以路大人的修为,何人能蛊惑得了你呀?”柳儿怎么都不相信路为说的话。
“陛下,臣说的句句属实!你一定要相信微臣!”
柳儿沉着地说道,“说与不说,在于路大人!信与不信,本王心中自有定夺!你都还没说出口,本王怎知是真是假?”
“盅惑微臣的是萧平!有一次,他特意约微臣去饮茶!他郑重其事的说起有关于陛下的谣言!并且说若汤池此人不除,必定后患无穷!
当时老臣鬼迷心窍,说汤池在驻守城池,要想设计陷害他,比登天还难!于是,他就有预谋地随口说出了这个计策!”
柳儿心头一震,“冷漠尘是他的徒弟!或许他想帮漠尘一把,这是人之常情!并不能说明他居心叵测!当时可有其他人在?”
“有!齐侯爷,樊大人他们都在!”
“好了!本王清楚了!你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路为匆匆忙忙地下去了!
萧遥等了许久,不见柳儿召见!她按捺不住,又催促宫女禀报。
好一会儿,小谨出来叫她进去。
柳儿在批阅着奏折。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萧遥小心翼翼的问道。
“知道就好!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柳儿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对不起呀!我之前总是站在个人的立场上来想!根本就没有体会到你的感受!”萧遥态度诚恳。
“嗯,都过去了!就不要放在心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应该发那么大的火!”柳儿坦诚以待。
“师兄,他,他想见你一面!”萧遥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见与不见,都不重要了!”柳儿低头看奏折。
萧遥急了,“师兄他说,要与做个了断!”
“好!我知道了!告诉他,我会准时去的!”柳儿幽幽道。
萧遥喜形于色,“一言为定!”欢喜出去了。
柳儿去找了樊庸。樊庸颇感意外,柳儿笑了,“从来都是我召见你们,难道就不许我上门找你们?”
“陛下言重了!里面请!”樊庸忙不迭地说道。
海棠喜出望外,与柳儿说着话。
“最近一段日子我也挺忙的,不知道如今百姓有什么谣言啊?”柳儿不经意地问道。
“陛下是为了茶楼发生的事情而来吧?”樊庸一针见血的问道。
“既然你早知道会有这一出发生,为什么不早禀报?”
“局势不都在陛下的掌控中吗?如果事先走漏了风声,就无真实可言!”樊庸面不改色。
“若局势发展到我不可以控制的地步呢?又当如何?”柳儿生气了。
“就算微臣说了,又能怎么样?谁是谁非说得清楚吗?那陛下听了路大人的话,难道就真的怀疑肖将军有意图不轨之心?”樊庸反问道。
“你们个个都当我是洪水猛兽吗?连一句真心的话都不肯跟我说?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大云国的君王在呀?”
柳儿痛心疾首。没想到她一直对他们爱护有加,可到关键时刻,竟然没有一个人透一点风声给她?难道她就真的这么失败?这点能不让她痛心!
“陛下,臣没有说,只是不想捕风捉影,也不想增加陛下您的负担,并不是自私自利的做法!望陛下能够理解!”樊庸道。
“理解?难道真的要等到汤池被路为给杀了,那就是真凭实据了?你们就是这样坐山观虎斗的?或者还是抱着看本王笑话的心态?”
柳儿的手将茶杯给捏碎了,虽然手指在滴血,仿佛心里在滴血一般!但她浑然感觉不到疼痛!
海棠惊叫一声,急忙跑过来为她裹伤口,小谨也吓坏了。
樊庸扑通跪倒在地,“陛下息怒!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责罚?本王要责罚你早就出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樊庸,本王一向欣赏你的才智,视你为亲兄长,希望你没有让本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