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柳妈死了以后,柳王妃一直闷闷不乐。
喜鹊经常劝说她,但她仍然觉得不开心。
没有办法,喜鹊担心她会积郁成疾。
柳儿与小谨正在比试着,她传授小谨的武艺。
马朵朵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妹妹,我说小谨的武功越来越好,原来是你这个名师在指点呢”
“我只是看到她练得如此辛苦,忍不住就多说了两句”
“妹妹,可还记得,你答应过航儿,要教他习武的我一连为他请了两个老师,都被他给赶走了嚷着说,皇姑才是我的老师呢”
柳儿莞尔一笑,“是吗”
“他人呢”
“皇姑,我在这儿呢”崔航从旁边跑了出来。一脸的跃与期待。
柳儿疼爱地摸了他的头一下,“既然航儿如此有决心,那从今日起,你就每天早晚都来找姑姑吧”
崔航兴高采烈地说道,“皇姑,真的吗航儿不是在做梦吧”
“傻孩子,皇姑都已经答应了只是练功有些辛苦,你要有吃苦的准备”柳儿语重心长地告诫道。
“航儿才不怕什么辛苦呢”
于是,柳儿悉心地传授着崔航的武功。
喜鹊叫道,“小主子”
柳儿笑道,“鹊姑姑您有何事”
喜鹊的脸上有些犯难。
“鹊姑姑,您何时变得吞吞吐吐的了”
喜鹊将柳王妃的状况给柳儿说了。
柳儿叹气,“额娘她的心结还没有打开啊”
“毕竟是常伴多年的人主子一时想不开,那说明主子重情义呀”
马朵朵听了,说道,“事情因我而起,我去找额娘赔礼道歉这样,兴许她就会好受一些了”
两人一齐来到了太后的寝宫。
柳王妃与王夫人正在谈笑风生的呢看到柳儿她们一来,立刻板着脸。
王夫人向柳儿行礼。
“义母不必多礼难得您来陪额娘,好久都没有看到额娘脸上的笑容了”
“笑容你的翅膀都硬了,本宫替你高兴呢你是当今陛下,一言九鼎,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说出去,泼出去的水,你也不怕天下人笑话”柳王妃很是不满。
柳儿嘻笑,“额娘,您的气也该消了吧”
马朵朵说道,“额娘,这件事,与妹妹无关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想想那些在战乱中丧生的人,就算是十个像柳妈这样的人,我一样也要想办法杀了她,以绝后患
不能因为她是额娘您的旧识,而纵容她为非作歹”
“朵朵,别再说了”柳儿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好,你们都是好样的反倒是本宫蛮不讲理了”柳王妃生气地说道。
“额娘,朵朵她心直口快,说话有些鲁莽,您就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
柳王妃没有理会柳儿,起身进了内室歇下了。
王夫人叹气,“陛下,你要多给太后一些时日其实她是豁达明理之人,这些利害关系,难道太后她会不明白吗
只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伤心是难免的但朵朵你用的方法有些欠妥
这举动,让太后有些心寒所以,找个适当的时机,把话说开了就好”
马朵朵点了点头。
从太后那里出来,马朵朵一脸的懊悔,“若是额娘生病了,那就是我的错了”
“没事义母不是说了吗过段日子自然就会好了”
突然,小谨跑了过来,“姑娘,路姑娘有急事找您”
两人快速地来了御花。
路菁一看到柳儿,忍不住落泪了,“叶轩,他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有没有留下只字片语什么的”
“没有但是他的随从被人从颈部一招毙命”她哽咽地说道。
“走,带我去看看”
路菁带着柳儿与马朵朵,来到了那个随从死的地方。这是个偏僻的地方,通常没有人经过。
地上是血迹斑斑的,已经凝固了,没有打斗的痕迹。
柳儿轻叹一声,“此人的身手毒辣,一招封喉但现场无打斗的痕迹,说明一定在出其不意的时候被人给抓去了这人应该是路为”
路菁焦急万分,“我怎么样才能找到他”
“不急他抓了叶轩,一定是要你为他做某些事情,你姑且答应着他有什么,我们再进行商议”
路菁不住地哭泣着,“我们已经尽量地小心了,可还是出了问题”
柳儿拍了路菁的肩膀,“他一心要对付你们,自然有的是办法我会想办法的”
马朵朵问道,“妹妹,你不是听力很厉害的吗听听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动”
路菁心下大喜,满怀希望地看着柳儿。
柳儿有些为难,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有些事情,说来话长以前是可以,但如今,我已经没有这个特别的听力了”
“为什么呀”路菁迫不及待地问道。
马朵朵也觉得奇怪。
“我真的不能说”柳儿第一次苦着脸。
路菁对柳儿深信不疑。也知道她可能真的有难言之隐,于是,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回到宫里,柳儿来回地走动,心中十分郁闷。
“妹妹,适才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你没有说错话,是我自身的问题自从有了他之后,我就发现听力就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灵了而且逐渐的消失”
柳儿也解释不清楚了怎么回事这样
马朵朵犯难了,“妹妹,那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那个老匹夫”
“不用急如果他如此迫切地想要东西的话,肯定会出现的况且,叶轩本身就是他的乘龙快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