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朵朵甩了石红绫一记响亮的耳光。
石红绫一下子哭了起来。
马朵朵抱住了她,“傻孩子,就算没有了那个畜生,我们娘俩照样过日子!你为什么就想不”通呢?”
石红绫怔怔地问道,“谁想不通?我只是倚在栏杆旁,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我是不小心落水的!”
马朵朵大吃一惊,“谁推你一把?”
“没看清楚!”石红绫如实地回答。
柳儿起身,让石红绫下去换衣裳!担心她再出事,特意让马朵朵去陪了她。
“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起手来了?如果让我查出是谁,绝不轻饶!”
春花忧心忡忡,“姑娘,难道你心里没有怀疑的人?”
这时,有宫女来了。
“陛下,冷神医求见!”
柳儿喜出望外。
冷漠尘从柳儿手中接过了那封信,看了又看,闻了又闻。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这是摄魂丹!闻后,会使人产生一种错觉,以致于神智不清!”
春花心中大骇,“是谁的心肠如此歹毒?”
柳儿道,“赶快把它处理好!”
冷漠尘拿着走了出去。
柳儿来回地走动着。
“姑娘,你莫非早就知道是谁了?”
“不对啊!花儿,与你交手的人,除了招式很特别外,还有没有其它特殊的地方?”
“他来得很突然,几乎都没有时间细看!不过,他好像对我的招式很熟悉!不然,我也不至于惨败!”
“算了!你早些歇着吧!”柳儿心疼地说道。想着春花一心想来看看,却差点丢掉了性命!
这时,冷漠尘走了进来。
“这摄魂丹里有一种剧毒的成分,若是久闻后,会令人眼失明,甚至丢掉性命!与上次余妃所中的毒,有异曲同工之处!”
“你的意思是说,与上次下毒之人是同一个人?”
冷漠尘点了点头。
柳儿坐了下思忖着,好半晌没有说话。
“莫非你知道是谁了?”
“不知道!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柳儿有几分苦恼。
“不用纠结!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冷漠尘安慰着柳儿。
冷漠尘走出了宫殿。隐隐约约地觉得身后似乎有人在跟踪他。
冷漠尘一提气,一阵狂奔。将身后的人甩掉了。
柳儿伫立在不远处,看到冷漠尘平安地进了冷府,她才折身回去。
柳儿坐到了城楼上,遥望着天上的月亮。而好的心情却极不平静。因为自己的决策,将整个局势带入到了危机之中!让许多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她哀叹着,此刻,想必大家都进了睡梦中。她却注定了好失眠好长一段日子了。
第二天,小谨看到柳儿还没有起床。她犹豫不决,一直等到了晌午。柳儿才醒了过来。
她一下床,差点跌倒了。
小谨吓坏了,“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柳儿用手捂了头,“没事!有些头晕目眩!”
“啊!”小谨吓着了。柳儿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过。
她急忙传了太医过来。为柳儿看病。
虽然木大人医术高明,可他却看不出柳儿有何病?
“陛下,您是不是最近太疲乏了,才会出现此状态?要不,好好地歇息几日,兴许就会没事了!”
“嗯,本王也是这样想的!”
石红绫与马朵朵他们来见柳儿。本来说好了,今日要石红绫带路,去找崔航。
听说柳儿的身体不适,马朵朵可急坏了。难道找崔航的事情就这样搁置了?
柳儿强打起精神来,“你们放心,即使我去不了,也还有另外一个人陪着你们去的!”
马朵朵惊异地问道,“妹妹,你说的是谁?”
“我一大早接到了她的书信,今日便会到了!”柳儿说道。
到了晌午时分,花夭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姑娘,我找到她了!”花夭兴冲冲地说道。
她发觉柳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你中毒了?”
柳儿一听花夭如此说,想起了冷漠尘说的话,兴许自己将书信放在书房里,对她造成了伤害
花夭及时出手,为柳儿逼出体内的剧毒!
“你怎么如此不小心?既然你都识破了来人,为何还要亲自动手检查书信?”花夭有些不解。
“我都已经很小心了!可没想到的是,这种毒竟然有如此的厉害,还是进入体内,我倒是小觑了!
柳儿有些懊恼。
花夭收回了手,“虽然毒气逼出来了,但你短时间内运不了功国!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柳儿凝聚了力气,运起功来。可就像花夭所说,即使自己使出浑身的解数,仍然无济于事!
花夭道,“听说冷漠尘来看过此毒,但他为何为为你治疗呢?”
柳儿一声轻笑,“他对解毒也只是一知半解的!怕是指望不上他!”
“原来他也不是圣人啊!”
柳儿看了花夭。花夭说道,“我知道那丫头在哪儿了!”
“在哪儿?你为何不把她带回来?“
“放心国!我将她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真如姑娘所料,因为她受了重伤,连脑子也坏了!”
“啊!”柳儿听了大吃一惊。
花夭看着柳儿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重复了刚才说的话,“好好地一个丫头,脑子坏了!”
“为什么不带回来?让漠尘为她看看,兴许有奇迹呢?”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