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妃一阵怪笑,猛地向马朵朵飞扑过去。
谁知,她双掌打在了柳儿身上!原来是柳儿替她挡了余妃的掌。
柳儿的身子弹了出去,差点跌倒。
余妃觉得手臂发麻,再看柳儿,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
让她有些忌惮。难道她的伤好了?
马朵朵跑了过去,看到柳儿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不由得停下脚步来。
“朵朵,你让开!”
马朵朵被柳儿含有威慑力的话语,惊得退了几步。
“余妃,我一再地对你容忍,并不意味着软弱!既然你如此迫切地想与本王一较高下,那今日,本王就成全你!你有什么绝招都使出来吧?”
柳儿上前走了几步。
余妃听着柳儿的话语,根本就不像受内伤之人,反而蕴藏着无限的功底。
她想到了,也许上次,柳炊烟根本就没有中毒,说是中毒了,说不定是一个幌子!她狡猾无比!
余妃想到这里,有些胆怯了。
她后退了好几步,“原来,我着了你的当!柳炊烟,你就是一个卑鄙小人!”
她身子一跃,飞了出去,瞬间不见了人影。
马朵朵笑得合不拢嘴,“妹妹,你什么时候恢复的?那奸妃被你吓走了!”
柳儿的脸色一下子惨白,身子晃了两下。她勉强地支撑着,“我们尽快离开此处,小心她会再次找来!”
马朵朵这才知道,刚才是柳儿在强行运功,装出来的。让余妃误以为她的功力恢复了。殊不知这样,加重了柳儿的伤势。
众人找了一家空置的农舍住了下来。
小谨却十分着急,她担心冷漠尘若是带了老神医去找她们,却找不到人。
柳儿自从回到了农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小谨与马朵朵都焦急不安。不知道,这次,柳儿要何时才能醒过来?
小谨说道,“我们为何不去楚都呢?留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抓药材都没有银两,恐怕这样下去,对姑娘的身体复有影响!”
马朵朵犹豫了一下,“这样吧,你去找辆马车来,我们尽快离开此处!”
小谨跑了出去。可她转悠了大半天,没有找到合适的马车,沮丧地回来了。
马朵朵看到她空手而归,知道她的难处,没有多问。
这次,马朵朵出去,为柳儿找回来一个郎中。
那个老郎中替柳儿把了脉,若有若无,很弱。
“听天意,尽人事吧!”
小谨惊讶地问道,“老先生,你这话是何意啊?”
老郎中捋了一下胡须,“老夫说一句你们不爱听的话,她恐怕命不久矣!你们还是准备一下她的后事吧!”
马朵朵红着眼,怒喝道,“你可知床上躺的是什么人?你脖子上有几个脑袋?”
老郎中有片刻的失神,“敢问床上那个姑娘是哪家的千金?”
小谨道,“她不是千金,她是万金之躯!你可知罪了?”
老郎中听了小谨的话,吓得一下子趴在地上,拼命地磕头,“臣该死!臣该死!”
“仔细地为陛下瞧瞧!若再乱说话,就割了你的舌头!”
“就算是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哪!”
他起身,再次为柳儿诊了脉。
马朵朵看到他皱着眉头,知道伤势严重。
老郎中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小谨一个劲儿地催问,“怎么样?姑娘她还好吧?”
“陛下她吉人天相,自然会很快醒过来!老夫刚才又重新为陛下把了一下脉,甚是奇怪!
陛下的脉象一会儿若有若无,一会儿又似万马奔腾一般,老夫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怪事!
依老夫看,先为陛下服用一些汤药,解决她体内的伤,至于其它的病,还是要及时找到冷神医来才行!”
“行!你只要保证陛下她平然无恙!无性命之忧即可!”
马朵朵终于让步了。她知道,纵算是杀了这个老郎中,也无济于事!
老郎中为柳儿开了药方,小谨随他去抓药。在半路上,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急忙跑上前去。
冷漠尘没想到见到了小谨。于是问起了柳儿的情况,小谨的眼圈红了。
冷漠尘迫不及待地跟着小谨去了农舍。
一进屋,看到柳儿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他紧张地问道,“她与余妃动手了?”
马朵朵哽咽地点了头。
冷漠尘没再吭声,为柳儿运起功来。
小谨与马朵朵在一旁耐心地等候着。
冷漠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柳儿给鬼门关救了回来。
马朵朵听到柳儿嘤了一声,知道她醒过来了,欢喜不已。
小谨双手作揖,“谢天谢地,姑娘她终于醒过来了!”
柳儿睁开眼,看到冷漠尘一脸忧郁的神情。在他脸上,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看你的神情如此沉重,莫非我的命不久矣!”柳儿轻笑道。
“说什么傻话?我只是在想师父他老人家到底身在何处?或许,已经归西了?”
柳儿咳嗽了起来,“你小心让师父他老人家听到了,逐你出师门!”
冷漠尘看到柳儿脸上的笑颜,突然安心下来,“我说的是真的!不然,怎么几年了,都杳无音讯呢?”
柳儿坐了起来,“星辰他怎么样?”
“自从沈灵珠当了人质后,心情一直不好!”
“心情不好?我看他在犯着跟你当年犯一样的错!”柳儿冷声说道。
冷漠尘神情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