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连忙躬身:“右贤王今日犯了旧疾,今天篝火会没来,左谷蠡王刚刚用餐用到一半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森戈皱眉,看了眼身边的人:“去把这两位都给孤请来。”
“是。”那人连忙应了,转身就去请人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个老头便拎着裤腰带,提着裤子跑来了:“单于,您找我?”
森戈皱眉看了眼他这衣衫不善的样子,嫌弃道:“你这是怎么了?”
左谷蠡王老脸一红,连忙道:“刚刚吃饭吃到一半,也不知道怎么了,闹了肚子,刚刚在蹲坑呢。”
森戈脸色一黑,皱眉仔细看了他一眼:“怎么好好的就闹肚子?这么多人别人怎么就不闹肚子?”
左谷蠡王委屈地眨眨眼,不明白自己闹个肚子,怎么单于还生气了?他也不想闹肚子啊。
花娆月看了眼这左谷蠡王的脸色,又仔细听了听他的音色,心里基本已经有了决断:“这位大人,本王妃略懂医理,这闹肚子可大可小,不如本王妃给你探个脉吧。”
左谷蠡王诧异地看向花娆月:“没想到王妃还懂医理,那真是劳烦王妃了。”
说着,这人便把手腕伸了出来。
花娆月看了他一眼,过去认真替他把了脉。
“怎么样?”见她把得认真,左谷蠡王下意识地问道。
其他人也都巴巴地看向花娆月。
花娆月松开他的手腕,又问:“不知大人刚刚的座位是在哪里?”
左谷蠡王不明白花娆月问这个又是什么用意,指了指森战旁边的那个位置:“老夫坐那里。”
花娆月扬眉,看来此人身份不低啊。
花娆月走过去,将他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很快便发现了什么。
端起酒杯闻了下,花娆月倏地皱眉。
“酒有问题?”一看她的表情,森戈便猜到了。
花娆月抬眸看了眼森戈:“这酒里被下了泻药。”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右谷蠡王,右谷蠡王下意识又捧住了肚子。
他就说他怎么突然就拉肚子了,原来是有人给他下了药。
“是谁!谁竟敢给本王下泻药!”右谷蠡王梗着脖子生气道。
花娆月想了想,突然走到那尸体身边,搜了搜身。
很快,花娆月便从他身上摸出一个纸包,打开那纸包闻了闻,花娆月立刻抬眸:“药是他下的,这是泻药。”
花娆月说着将那纸包递给西塔的医师。
西塔医师接过纸包闻了闻,连忙点头:“这的确是泻药。”
森戈像是明白什么似的眯了眯眼。
花娆月也大致知道凶手是谁了。
这位右谷蠡王肯定不是凶手,他是真的拉肚子了,而且还是被人下了药,这下药的人应该也是奉命行事,为的就是让右谷蠡王在用餐中途离席,好把整件事嫁祸给右谷蠡王。
右谷蠡王也不是个蠢的,这会儿也想明白了,顿时气得跳脚:“是谁!谁竟敢陷害本王,给本王滚出来!”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一脸疑惑,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单于,右贤王到了!”就在右谷蠡王大喊大叫的时候,又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到了。
这老头衣冠端正,看着可比刚刚那个左谷蠡王要规矩得多,不过他却是坐着轮椅来的,似乎身体不太好。
“咳咳……”似是印证花娆月的想法,那人咳嗽了两声,才看向森戈:“不知单于找本王来所为何事?”
听到这人的声音,花娆月便微眯了眼睛。
森戈皱眉看着右贤王:“听说右贤王的旧疾又犯了?”
“咳咳……”右贤王又是两声咳嗽,“单于也看到了,这老了,身子也不中用了。”
花娆月皱眉,这右贤王的态度还真是傲慢。
这西塔的情况也挺复杂的,看样子森戈这单于也不好当啊!
森戈也是沉了脸,“右贤王的身子一直没有好转,孤也甚是担心啊,正好南焱的燕王妃懂些医理,不如请燕王妃给右贤王探个脉如何?”
花娆月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虽然不能保证能治好右贤王,不过探个脉说不定能给些好的建议。”
森戈应该也是怀疑他了!
右贤王眸子晃了晃,再次轻咳两声:“都是以前的毛病了,这医师也说治不好了,还是算了吧!”
森戈倏地眯起眼睛,眼里一片冷芒。
“怎么能算了?本王妃跟西塔的医师还是不一样的,说不定能治好呢!”花娆月也是很讨嫌地上了前,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右贤王脸色一变,连忙甩开花娆月。
花娆月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好在君墨染及时扶住她。
“右贤王!”森戈黑沉着脸厉喝一声。
君墨染也是满身杀气!
花娆月安抚地看了君墨染一眼,才抬眸看向右贤王:“本王妃倒是没看出右贤王有什么病,刚刚那一下也是中气十足啊!”
右贤王面无表情地看向花娆月:“那只能说明燕王妃医术不过关,本王病了很多年,整个西塔人都知道,怎么到王妃这里就没病了呢!”
围观的百姓闻言,忍不住窃窃私语。
“右贤王的确是病了很多年了,这些年一直时好时坏的!”
“是啊,这些年他的身子一直不好!”
“这都坐轮椅了,可不就是病了吗?”
花娆月唇角扬起讥笑,再次上前:“右贤王的病是指这两条腿吗?右贤王不知道吧,本王妃治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