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个二货!”
一声怒吼出自军区集训营五楼的中校办公室,一向冷静沉稳,铁血冷戾的金大教官发威了,暴走了。
这边刘东将他的二进行到底,金成睿被他的二刺激得气血上涌。
再说那边,金玉叶摆拖了刘东那只二货后,便优哉游哉地向学校跑去。
到学校门口,嗯,还早,第一节课才刚开始。
她脚步一转,想到家里还有一个病患,便向她的小套房走去。
打开门,昨晚还躺在地上的人此时正闭着眼斜靠在她家的沙发上,许是听到动静,他眸子豁然睁开,眸色冷酷而凶残,见是她,他又轻轻合上了眼。
金玉叶挑了挑略带英气的眉,她没有说话,移步来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掀开他身上的被子,纤指在他麦色的肌肤上就是一阵摸索。
倪星恺身子颤了颤,眼睛再度睁开,看着那只在他身上‘揩油’的纤纤玉手,想到她用这双手杀人剜肉的样子,身上就忍不住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然而,更多的却是一阵阵酥麻之意,一股并不陌生的热流涌向小腹,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仅着一条子弹内裤的身体,看起来特别的明显,且——
丢人。
他眼底闪过一丝懊恼,看着仍在揩油的少女,勾着唇嘲弄道:“要泻火也得等我有足够的体力吧!”
此时他已经没了昨晚那种要死不活的样子,脸色依旧苍白,不过精神气儿看起来比昨晚好太多。
看来昨晚并没有出现发烧症状。
这厮身体素质倒是不错,这么重的伤,一个晚上居然恢复到这个状态。
金玉叶收回手,眼神在他支起的小帐篷上流连,玫瑰色的唇微勾,一丝邪气的笑出现在她那张精致立体的五官上,使她看起来魔魅而妖娆。
她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弹了弹,嗤笑道:“这老二倒是比某人识趣儿多了,见到主人还知道敬礼!”
“你……你……操,说你变态还真便宜了你!”
倪星恺冷峻的脸庞顿时闪过一丝羞怒,面皮也透着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神情狂躁而憋屈。
金玉叶淡淡睨了他一眼,一脚踏在沙发上,以绝对张狂的姿态,两指捏着他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对我说‘操’字,姐就亲自操你,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变态!”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带笑,眼神却是森冷的,邪气的。
倪星恺呆愣了,脸黑了,良久,他笑了。
当然,是气的!
他深邃的墨色眸子将她全身打量一遍,以同样邪气的口吻:“呵,你有那玩意儿吗?”
金玉叶噗嗤一笑,不怀好意道:“谁跟你说一定需要那玩意儿了,我冰箱里有现成的黄瓜,带刺儿的!”
话落,她踏着优雅的步伐进了卧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医药箱和一根黄色螺纹蜡烛。
她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睨了他一眼,接着又进来了厨房。
倪星恺惊悚了,那张冷峻的脸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从她的眼神,他看的出来,这女人,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那些个变态事,她是真的做得出来。
不稍片刻,那抹高挑的身影便从厨房里出来,而手里——
果真拿着一条带刺的黄瓜!
好肥壮!
倪星恺看着那黄瓜,咽了咽口水,全身汗毛直竖,不自觉地夹击了菊花。
妈的,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变态!
怎么办?
打又打不过,现在还在她的地盘上,一个不高兴,他这条小命也许会断送在她手中。
可是,要让他将贞操献给一条黄瓜?他……他……他宁愿她骑在他身上!
就当是被女鬼压了!
金玉叶看着他变幻莫测的酷脸,唇瓣勾了勾,她在他身边停下,放下手里的黄瓜,“啪”的一声,蜡烛被点燃,而后伸手就向他伸去。
倪星恺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戒备十足,在她还未触到他之际,身子往里缩了缩,却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干什么?”
操她娘的,这变态不会还想玩滴蜡吧?
金玉叶挑眉,笑得那叫一个邪恶,“如今你的命都是我的,还怕被我碰了身子?”
说着,她也不去理会他的躲避,更不顾他是否疼痛,粗鲁地解开他身上的绷带。
“你想怎么样?”
倪星恺一听这话,便明白了什么,他抿着唇,墨色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然,说话的语气不难听出有服软的迹象。
没办法,这个女人太过变态,手段变态,心理变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金玉叶玫瑰色的唇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拿起医药箱内一个密封的小瓶子,用刀尖挑开上面的凝胶封口,将里面碧绿色的软膏涂到狰狞恐怖的伤口上。
“我从不白救人,从今以后,你的命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了,我让你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
“呵,想要我为你所用啊?可是,我并没有让你救我,不是吗?保不准我还想死呢!”
知道她的目的,倪星恺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他别的不怕,就怕她真的只是一个疯子,救他只是为了满足她变态的心理,没有任何目的,如今既然有目的,就有所求,他不怕她有所求。
金玉叶碧眸寒光肆意,嘴角却依旧笑意吟吟,“你确定想死?”
迎视着她森冷的